掀開曼紗走了進去。

聖水清澈透亮,透過漂浮在水面上的玫瑰花瓣,下面的風光一覽無餘,維塔·伊特納瞬間耳根子都紅了,目光四處亂瞟,根本不敢再多看一眼。

“你蹲下。”旬空撥開水面走到岸邊。

身材高大的騎士乖乖蹲下,讓人不由得幻視某種大型犬。

旬空注意到維塔·伊特納通紅的耳根,微微一愣,後知後覺想起來自己在泡澡的時候,把這個對自己心懷不軌的傢伙給叫進來了。

但來都來了,再把人趕出去豈不是更尷尬。

於是他沉著臉讓人伸出手來,自己把手掌放上去,等了一會兒卻無事發生。

體內的毀滅神格並沒有要繼續分出分出力量的意思。

難道剛才發生的事情真的只是偶然嗎?

正當他想著,要不要再叫個其他的聖騎士進來的時候,乖乖讓他動作的聖騎士長卻動了。

維塔·伊特納反手握住旬空的手用力向上一拽,另一隻手攬著他的腰,將人半抱出水面,然後低頭吻上薄唇。

旬空微微瞪大眼睛,卻看到聖騎士長大人露出了一個輕佻又耍賴的表情,蹭著他的唇角,低聲呢喃:“師尊,張開嘴。”

“你……”到底是誰?

旬空張嘴想問,啟唇的瞬間就被人給堵住了。

體內的毀滅神格從糾纏的唇齒間進入了另一個人的身體,緊緊抱著旬空的人悶哼一聲,聽上去並不輕鬆。

“別擔心,師尊,我不會有事的。等你需要的時候,再從我這裡取走。”

“……這種時候就別叫我師尊了。”

旬空咬著牙說。

不知道這人做了什麼,他短暫的想起來了一些被遮蔽掉的記憶。

面對這個覬覦師尊的逆徒,又心疼又手癢,挺想掏出劍給他揍一頓的。

對面的人不知道被他這句話戳到哪兒了,笑得渾身都在抖。

旬空無語地問:“這東西對你也有傷害吧?”

“問題不大,別忘了我本來就是個魔。”

對面的人動作微頓,眼神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旬空暗道不好。

抱著他的雙臂猛然鬆開,臉皮還沒有那麼厚的聖騎士長從臉紅到了脖子根:“教、教皇冕下!”

識海之中,不知怎麼被遮蔽了的糰子終於修好了兩人之間的聯絡:“仙尊仙尊,你剛才沒有發生什麼不好的事吧?別擔心,這個世界因為有神,規則力量比較強,所以可能會出現訊號不好的情況。”

:()清冷仙尊總被人覬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