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比武了。”說到此簾後人微勾唇角,悠悠道:“何況剛聽說那人竟親自來了,到頗為有趣。記住休要自作主張,免得打草驚蛇,我還等著看好戲呢。”

興味十足的話,徹底毀了黑衣人最後一絲希望,只得一邊恭謹道是,一邊暗自祈求上蒼庇佑。

** **** *** *** ****“桐息城的懷日樓,究竟還有多久才到?”清脆聲音伴著悅耳的鈴聲響起。

“快了,不出五日吧。” 離源瞧了眼不知又神遊到哪的小丫頭微笑答道。

這丫頭說是兄長有命‘少管閒事,休問是非’,所以不願問有關自己的任何事,可一聽自己要到桐息城的懷日樓,立時硬要與自己同行不可。問她為何,卻不答,只說順路。可若原打算前往桐息城,卻怎會在那地方發現自己,若換了他人自己怕是要疑其用心不良了。可這丫頭嘛,如果自己不曾料錯,她會出現在那陌間小道與定要和自己一起上路的緣故,怕為同一個,就是這丫頭根本不認識路!思及此,心中一嘆,怪不得,鈴兒的兄長會如此告誡她,她也委實太天真迷糊了些,可若讓其兄得知鈴兒便是這般‘不問是非’ ——不管對方身份卻與之同行,恐怕當真是要氣昏了吧。

** **** *** *** ****“殿下,剛得到訊息,離大公子,七日前于靖山附近遭人伏擊,生死未卜。”

“你說我大哥怎麼了?”話音剛落,垂手稟報之人的衣襟被約一十七歲少年拽住,其神情激昂,眼中似要噴出火來,表情猙獰,駭人之極。稟報之人一時嚇得說不出話來,支吾道:“屬下…呃……”“好了,離木。” 出聲救下無辜傳信者的是一佇立在旁的青年,瞧其身形俊逸瀟灑中又帶著威嚴,臉仿若是玉石雕刻的絕世之作,就那麼隨意的站著,卻自帶一種尊貴神態。此刻他正閉目似是隱忍著什麼,垂於身側的手也緊握成拳,再開口聲音卻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甫行,你吩咐下去盡一切力量搜尋離源下落。”“是。”好容易逃出魔掌的屬下,急忙領命而去。“殿下,我也要去找。”離木話中滿是焦急憂心。“論尋人,你不過一人之力,並無多大助益,何況我們既與離源相約此地聚首,他若無恙定會前來。” 輕而淡的聲音卻有著使人不覺遵從之力。“難道我們能做得真的就只是等待嗎?” 離木再不似先前怒火沖天的樣子,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氣般萎靡不振,神情頹廢沮喪。“不!”那被稱為‘殿下’的青年卻在此時,咻得睜開雙眼,眸黑而深卻又如星光般閃出耀眼光輝,堅毅的薄唇徐徐張開,一字一句道:“我們還能做件事——相信他。”** **** *** *** ****夜半,一客棧庭院中,離源苦笑著看向牆角邊鮮明的一攤血跡。從自己清醒那日起,幾乎每夜都會咳吐出不少獻血,他無須去找任何大夫,‘楊枝水’都解不了的毒,尋常郎中絕不可能會治。只是小心瞞著鈴兒,怕她知道後,會...會怎樣呢?她一直知道自己中毒未愈,但從未開口詢問,始終堅守著‘休問是非’的原則,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有何反應吧,其實他們也不過是萍水相逢的兩人罷了,只是這麼想著,心中竟有些澀澀的。搖頭,甩開不該出現在此刻的情緒,殿下和二弟他們還在等著自己,一定要儘快趕去懷日樓才行,輕嘆一聲,轉身離去。背後一嬌小的身影靜靜注視著這一切,在他離去後,似下定了什麼決心般出了客棧。

半晌後,離客棧不遠處的樹林中響起一陣特別的鈴聲,隨後一隻形如草鴞的飛影掠過那片樹林,鳴聲似泣。

懷日樓中初驚識

“高人清品與山齊;萬古在懷日有得”,鈴兒抬頭輕輕念著掛於‘懷日樓’門前的對聯,轉頭對離源笑道:“傳說前朝末世有一人才高八斗,但因品性高潔不願在已汙濁糜淫的官場中同流合汙,便辭官歸隱在此開了酒樓。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