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紀念他,便將此樓命名為‘懷日樓’,看來不假呢。”

“哦?你也知道這‘懷日樓’的由來。” 離源詫異道,不能怪他,這丫頭實像居於世外桃源不知今夕幾何。“少小看人,我知道得多著呢。”鈴兒瞪向他。“呵,我猜是你大哥說與你聽得,可是?”這丫頭就如水晶般清澈,叫人一眼就可看到底去。

“才不是,這回你猜錯了。”鈴兒得意道:“我大哥那人一日決說不滿十句話,怎會和我說這些個,是。。。。。。”“大哥!”鈴兒的得意之言遭一聲雷鳴巨響打斷。接著只覺面前一陣風飄過,黑影一閃,眨眼間,她與離源間竟多出個人來。“大哥,你沒事?”冒出的身影自是離木,四日前得知兄長遭遇不測後,他便積憂於心,整日裡坐立難安,雖聽從殿下之言留於此處,但委實難於殿下一般鎮定如常,只得常眺望樓外,盼能見到兄長身影,卻唯徒增失望而已。以致今日乍見時,尚有些不敢致信,揉揉眼,確定不是眼花才開口相喚。離源微笑看著正雙手抓著自己手臂,上下打量,激動不已的二弟。這些日子他定是焦急萬分,若沒有殿下在旁,以其性子必早若無頭蒼蠅般四處尋自己去了,決不能安分在此等候。

“我沒事,別擔心了。” 離源安撫道,想先使自己這性急易躁的二弟平靜下來,有話且待入樓內再說不遲。可惜他不該在此刻少算了一個極不易被忽略之人。“沒事?你的毒已經解了嗎?我怎麼不知?何時解的?前些日子不是還。。。。。。”未待離木有所應,鈴兒搶著開口道,語帶驚疑,可惜話未完又被打斷。“中毒?什麼毒?要緊麼?你。。。。。。”“二弟。” 離源揉著有些痛的額頭,看了眼焦急不已緊盯著自己的離木和透著迷惑不解,眼神無辜的鈴兒,嘆了口氣,無奈苦笑道:“別在這礙著別人的生意,進去後再談吧。”

******* ******** ******* ********懷日樓一雅閣內,兩名相貌微似的男子與一位靈秀少女被人引進時,一錦袍青年正儀態高貴卻又不失親和地微笑坐於桌前,案上已備下了茶水點心。見三人入內,他先看一眼離源,那素來平靜無波的眼眸水波微動,露一絲欣喜之意,再轉向鈴兒,閃過一絲疑惑又很快斂去,最後望向離木見其一幅愁眉不展焦急之態,目光略動,重又回到離源身上,似有所思,終只淡淡淺笑道:“你終於到了,坐下邊喝茶邊談吧。”離源,離木垂首微行一禮上前入座,鈴兒跟著離源坐下。三人坐定後,離源簡單為雙方介紹了下,對鈴兒稱那年約十七的少年是自己二弟,在此貌似主人的錦袍青年是自己的好友‘宣公子’;對離木與宣公子則稱鈴兒為自己之救命恩人。

鈴兒一雙大眼好奇的穿梭於離木與那男子身上來回打量,離木年紀最輕,可鷹鼻聳於一對劍眉之間,頗顯英武之氣,離源與他雖有幾分相像,卻持重平和些。而那青年溫文有禮下自成不怒而威之勢,平易謙和中自成尊貴非凡之氣,使人望之肅起。一番比較後,鈴兒發現他們中果然還是離源最為可親可近。這三人自然都發現了鈴兒的目光,離源只無奈一笑,離木似有怒意卻不便發作,那青年依舊淡然,只是眼中的好奇又多了些。他扭頭轉向離源,後者受到詢問目光後便簡略的將近日之事一一道來,在提到身重之劇毒時,有意只輕描淡寫的帶過。不過這絲毫不妨礙眾人找出其中要點。

“大哥,你又毒又傷的怎還會並無大礙?大夫果真都無用嗎?”“哦?竟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