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洪和慕容婉柔置身於那戰火紛飛的動盪年代,為了躲避窮兇極惡的敵人追捕,不顧一切地在破敗不堪的街巷中拼命穿梭。然而,命運似乎有意捉弄他們,無論他們如何奮力奔逃,最終還是沒能逃脫那惡魔的殘酷手掌。

一群面目猙獰的倭國士兵如同嗅到血腥味的惡狼,發現了他們的蹤跡,然後粗暴地將他們抓捕起來,毫不留情地扔進了一輛散發著令人作嘔惡臭的卡車。

卡車在崎嶇不平、坑坑窪窪的道路上顛簸著艱難前行,每一次顛簸都如同撞擊在楊洪和慕容婉柔的心坎上,讓他們的心也隨之沉入了無盡的黑暗谷底。他們根本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何等悲慘的命運,可內心深處那深深的恐懼卻如幽靈一般如影隨形,時刻折磨著他們的神經。

當卡車終於嘎吱作響地停下,他們又被那些蠻橫計程車兵粗暴地拖拽下車。眼前的景象讓他們瞬間感到毛骨悚然,一座陰森恐怖的建築猶如巨大的怪獸矗立在眼前,周圍瀰漫著刺鼻的化學藥劑味和令人胃部翻湧的血腥氣息,這裡便是那臭名昭著、令人髮指的 黑太陽 部隊基地。

他們被毫不留情地推進了一個陰暗潮溼、狹小逼仄的牢房,狹小的空間裡瀰漫著一股濃烈腐臭的味道,彷彿是死亡的氣息。楊洪和慕容婉柔緊緊靠在一起,身體因為極度的恐懼而止不住地顫抖,彷彿秋風中瑟瑟發抖的落葉。

第二天清晨,那扇沉重的牢門被猛地粗暴開啟,幾個凶神惡煞的倭國士兵如惡狼般衝進來,毫不留情地將他們拖了出去。他們被一路拖拽帶到了一個巨大而陰森的實驗室,裡面擺放著各種奇形怪狀、令人毛骨悚然的儀器,彷彿是惡魔的工具。

一位身穿白色大褂、表情冷漠而殘忍的軍官慢悠悠地走了過來,他那陰森的眼神看著楊洪和慕容婉柔,就像是在看兩隻毫無反抗之力、待宰的羔羊,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和人性。

“開始實驗!”軍官一聲令下,那聲音彷彿來自地獄的召喚。士兵們便如野獸一般將楊洪狠狠地按在了一張冰冷刺骨的手術檯上。楊洪拼命地掙扎反抗,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掙脫,但這一切都是徒勞,根本無濟於事。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穿著白大褂的惡魔拿起鋒利無比的手術刀,一點點地向他的身體靠近。

第一刀無情地劃下去,楊洪頓時感到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瞬間傳遍全身,他那悽慘的慘叫聲在實驗室裡淒厲地迴盪,然而那些喪心病狂的惡魔卻沒有絲毫的動容,沒有半分的憐憫。他們冷漠地繼續著手中那殘忍的動作,將他的內臟一一取出,進行著所謂慘無人道的“研究”。

慕容婉柔在一旁親眼目睹了這慘絕人寰的一切,她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奪眶而出,內心猶如被萬箭穿過,心如刀絞。她不顧一切地想要衝過去阻止,卻被如鐵鉗般計程車兵死死地拉住,絲毫動彈不得。

“下一個!”軍官那冷漠無情的聲音再次響起。慕容婉柔被無情地拖到了另一張手術檯上,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恐懼和絕望,但在那最深處卻有著一股堅不可摧、不屈不撓的力量在燃燒。

就在那冰冷的手術刀即將接觸到她嬌嫩的身體時,她突然爆發出驚人的力量,掙脫了士兵的束縛,不顧一切地衝向了旁邊的一個儀器架。她迅速拿起一瓶試劑,毫不猶豫地朝著那些惡魔狠狠地扔了過去。

“砰!”試劑瓶瞬間破碎,裡面的液體濺到了幾個惡魔的身上,他們頓時發出痛苦的嚎叫聲,那聲音在實驗室裡迴響。

然而,這短暫而英勇的反抗只是曇花一現。更多窮兇極惡計程車兵如潮水般衝了進來,將慕容婉柔更加粗暴、更加殘忍地重新按在了手術臺上。這一次,他們像是被激怒的野獸,手段愈發兇狠。

手術依舊在殘忍地繼續著,楊洪和慕容婉柔的意識逐漸模糊,那無盡的痛苦幾乎讓他們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