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才能事半功倍!”呂義笑了笑,安撫住張遼等人。

然後就是等待高順大軍上來。自己則是跑回軍帳之中休息,順便看看兵書。轉眼間,一天就是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呂義聽到陣陣雜亂的腳步聲,還有陣陣的歡呼聲傳了進來,嘴角立刻露出一抹微笑。他知道,高順的步卒到了。

趕忙叫過親衛一問,果然如此,高順的步軍昨天夜裡就是到了,卻是不敢吵醒自己,軍帳之內,一群群步卒也在摩拳擦掌,準備大戰一場。

還有一些人則是圍住陷陣士,聽他們講述攻打水寨的經過。陸展也是混雜其中,竟然還拿出紙筆在記錄。說是要流傳後世。

這無疑讓陷陣士講的更加興起了,唾沫橫飛,噴了眾人滿臉。偏偏許多士卒都是聽的津津有味。

看到這樣的場面,呂義還真有些不忍打擾,但還有事情需要陸展去做,也只能派人把陸展叫了過來。

聽說主公要找自己,陸展趕忙放下書簡,小跑著來到呂義身邊,故作豪邁的一抱拳道:“主公!”

只是陸展到底是身材還是單薄了一些,此時抱拳,非但沒有豪邁的氣概,倒是讓呂義有一種滑稽的感覺。當即就是笑了起來。

“這裡有件事,還非你不能辦成!”呂義拿出了張遼騎兵繳獲的那封求援信,遞給了陸展。這是水寨的一個守將親筆所寫,而且還是血書。可惜那個守將運氣不好,剛寫完,就被甘寧砍了腦袋。

還在軍中還有一個書畫雙絕,現在就要看陸展的本事了。

陸展也不推辭,拿起書信看了幾眼,先是大搖其頭,罵道:“好難看的字,這真是人寫的!”

呂義聞言老臉一紅,他寫的字,比這個還不如呢。這明顯是指桑罵槐啊,呂義頓時冷哼了一聲。

陸展猛然醒悟自己說錯了話了,趕忙辯解道:“主公,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說你!我是說這敵將寫的難看!”

那還不是一個樣,聽了陸展的解釋,呂義恨不能上去踹幾腳,罵道:“少跟本將廢話,限你半個時辰之內,給我把這封信重新卷寫一份!”

“不用半個時辰,屬下這就動筆,很快的!”說道書畫,陸展總算是露出了一股傲然之氣,也有將功贖罪的意思,趕忙是取來紙筆,依照呂義的吩咐,模仿死去守將的筆跡,重新書寫了一番。

然後吹乾墨跡,雙手遞給呂義。

呂義看了一眼,見到沒什麼破綻,就是派人選了一個jing乾的漢中士卒,帶著書信,飛速的前往魚復去了。

然後又是派出張遼趙雲等人,帶著三千重甲,埋伏在援兵的必經之路,步卒也沒能閒著,被呂義安排埋伏在左右兩翼,一旦吳蘭上當,就好掐斷敵軍的退路,做到一戰全殲的目的。

一切準備好後,呂義則是帶著賈詡等文臣,選了一處高地,做好觀戰的準備。

………………

被呂義派出的使者,一路快馬加鞭,飛速的趕到了魚復城外,此時魚復城中,還不知道巫縣已經陷落。

守將吳蘭,卻還是下令了士卒做好了隨時大戰的準備,因為他最近發現,秭歸的荊州軍似乎有些奇怪。

雖然益州與荊州最近已經很少發生戰鬥,吳蘭還是覺得心神不寧,一大早,就是有些煩躁的在城頭來回巡視。

就在此時,魚復城外,忽然傳來陣陣馬蹄聲,緊接著,就是見到一匹快馬出現在了城外。看裝扮,是益州兵無疑,騎士一邊跑,還一邊大叫道:“緊急軍情,緊急軍情!”

吳蘭的臉上頓時一驚,趕忙命人把信使帶到自己面前,大聲問道:“出了什麼事情,可是那荊州又出兵了?”

如今荊州與漢中結盟,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而劉璋又正在與漢中大戰,吳蘭首先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