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即使荊州的兵馬動了。

“吳將軍,不是的,不是荊州兵,是一群賊兵!”信使微微的搖頭,趕緊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遞給了吳蘭。

聽說不是荊州兵,吳蘭鬆了口氣,趕忙接過書信,看了一眼,臉sè頓時難看到極點,大罵道:“你們到底是怎麼搞的,三千水軍,還打不過兩千水賊!竟然還有臉來向我求援!”

“吳將軍啊,這可怪不得我們,那些水賊可厲害了,不但樓船jing良,弓箭也是厲害的很!我們一出戰沒多久,就是敗了,沒奈何,只能過來求援!”

“該死的水賊,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居然有兩千之數!這不尋常!”吳蘭罵了過後,也是冷靜下來,神情有些凝重的說道。

周圍的一個副將也是憂心忡忡,擔心道:“將軍,該不會這又是那群荊州水軍假扮水賊,想要趁機劫掠吧,我聽說。那黃祖之子,最喜歡這樣幹!”

“很有可能!不行,我必須要立刻派援兵過去!”吳蘭點了點頭,他想起了秭歸最近的異動,再加上書信的字跡他也熟悉,是自己的親信部下寫的,吳蘭也沒有懷疑,當即就是召集士卒,要派出援兵。

“吳將軍,在下還有回去稟報,這就告辭了!”信使看到吳蘭看完了書信,趕忙說道。

吳蘭點點頭,也沒興趣多注意信使,隨便揮揮手,就是匆匆的返回縣衙,要召集眾人商議援兵的事情。

大約半個時辰後,魚復城中,一支三千人的大軍,就是一路急行軍,朝著巫縣趕去。

而此時,假扮士卒的信使,早已經把訊息通知了呂義。

見到魚兒終於上鉤,幷州軍諸將都是激動起來,孫觀與胡車兒都是大吼著要去殺敵,存心要摻和一腳。

可張遼與趙雲也不是吃素的,以兩人是步軍為由,直接把兩人堵了回去。然後就是指揮騎兵,在戰場之上排開陣勢,專等援兵上來。

沒有讓眾人等多久,巫縣距離魚複本來就是近,而呂義的大軍,又是埋伏在魚復與巫縣的交界處。

只是等了半ri,當黃昏時分,一支三千人的隊伍即使出現在眾人面前。遠遠的,還有一面吳字戰旗迎風招展。

這讓呂義看的有些激動,若是能夠擒殺吳蘭,那魚復必將不攻自破了。

張遼趙雲也同樣興奮,兩人對視了一眼,竟然是還沒有等敵兵進入視線,就是下令了全軍衝鋒!

三千重騎兵衝鋒,威勢何等恐怖。那就如同三千大象在狂奔一樣。只見大地之上,飛沙走石,沉重的馬蹄,敲打在堅硬的地面之上,竟然是出現了條條細縫!

還在行軍的益州兵頓時大驚,趕忙派出一波探子前去哨探,但是那些探子剛剛跑出沒多遠,就是一個個拼命勒轉馬頭,不要命的朝著自己的大軍跑來。

還有一個探子驚恐的尖叫道:“騎兵,好多騎兵啊,是幷州軍的重甲騎兵!”

其實,根本不用這個探子大叫,因為不遠處,滾滾如沙暴的塵埃之中,一道道鋼鐵洪流,已經是排山倒海般的殺了過來。

三千益州兵頓時大亂,有馬的轉身就要逃走,但絕大部分,都是步卒,哪裡逃的掉騎兵追殺,只是匆忙的組成防禦陣型,想要抵擋騎兵的衝擊、

稀稀拉拉的弓箭也是開始shè出,但是那些弓箭shè在重騎兵的身上,就是被鐵甲擋住,還有的人想要用長槍抵禦,但一群重騎兵同時抬起了鐵戟,森然的戟刃帶著殺氣,輕易的擋開了這些長槍。

然後,無情的鐵蹄,就是在敵軍肆虐而過。

益州兵的防禦陣型,瞬間就是崩潰了,無數計程車卒慘叫著,被馬蹄踏為肉泥,大部分計程車卒,卻是轉身就跑,想要逃離,

然而當他們跑了大約數百步的時候,卻是忽然發現,他們的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