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孃這腿是怎麼回事?”

“斷的。”

“我當然知道是斷的。”

“小夥子,不知道沒有人告訴過你,知道的少一點,活得久一點。”

我一聽這口吻,知道把這大媽給惹惱了,只好保持沈默。

過了很久。

我捶到一半,悄悄用靴尖撥開黑袋子。

那紫水晶,那七個孔,那質地……乖乖,真是天鬼神刃!不是我以前做來騙人的玩意!

鬼母閉著眼睛,忽然道:

“這腿是我二十多歲的時候就沒了的。”

“怎麼?”

鬼母靠在椅背上,一手捏住一條小蛇的尾巴,長長的指甲這麼一彎,便摳入蛇皮。還沒見血出來,蛇掙扎了一下,不動了。她捏住它的三寸,掐斷,把血注入小壺。最後扔掉蛇,擦擦手。

“那時候,有人追殺我,沒法子的。”

“所以他們把你腿砍了?”

“我自己砍的。”

“啊?”

“腿被打骨折了,要拖著一條死腿,跑不快。”

“可是,你要斬斷它,它就沒有了。”

“我要不斬它,我的命就沒有了。”

我頓時啞然。

“那時我兒子還活著,我還不想死。”

這會真不知道該接什麼好。我這種娃是從小沒爹沒孃的,對爹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