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岔路後,謝星河說道:“那我們就此別過吧,我得去繼續尋找玄天劍。想來你們要回河北?”

閆至陽說道:“西塘。”

謝星河看著厲笙歌:“你跟他走,還是跟我走?”

我看著厲笙歌,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厲笙歌對謝星河說道:“我跟他們走。”

謝星河冷哼一聲:“那隨便。”說著,傲嬌地轉身走上另一條岔路。

這貨步子還挺快,沒多會兒就消失在了山路上。

“好了,解決了一個情敵,總裁哥你可以暫時勝出了。”我笑道。

閆至陽沒吭聲,先是帶著我們去了警察局,將雲昔的遺體認領了回來,隨即處理火化,最後帶著雲昔的骨灰回了西塘。

回西塘之後,見了陸萍,聽說雲昔去世了,大家一片悲悽。

悲傷歸悲傷,生活還是要繼續,活兒還是得接,否則一大家子喝西北風去。

沒過幾天,閆至陽又接了一封怪異的快遞。這次雲昔不在了,處理快遞的事情便交給了陸萍。

陸萍將一封快遞遞給閆至陽,說道:“少爺,剛才送來一封快遞,我看地址是廣州那邊。您看看。”

閆至陽接過去,我趁機瞥了一眼,見那快遞只是一隻信封,裡面好像沒裝什麼東西。

閆至陽拿在手中拆開,我見裡面居然掉出一隻紅色同心結。

除此之外,竟然別無他物。

這種怪異的快遞一般很少有具體的文字資料。有些人會喜歡寫一部分出來,但是有些人卻不會留下信。

閆至陽表示,這種快遞裡最好不要放有信件,因為任何文字資訊,都容易引起誤導。

我看著那同心結,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便皺眉道:“閆至陽,這同心結上頭,好像是染了血啊。”

“血?”閆至陽將那同心結湊到鼻端聞了聞,皺眉道:“還真是有一股血腥味,雖然很淡。”

“怎麼處理?”我問道。

閆至陽說道:“還能怎麼處理,明天動身,一起去看看。”

跟閆至陽商量完畢,我暫時先回了蘇州家裡,見到老道跟陳清姿,我頓覺懷念,就連老道的香港腳都好像可愛了不少。

陳清姿冷哼道:“你還知道回來?!”

我笑道:“這不老闆一直在外忙麼,我能隨便回來?不對啊,今天工作日,怎麼沒見你去上班?”

陳清姿說道:“我辭職了。”

“辭職了?”我驚訝地問道:“你怎麼想到要辭職?”

陳清姿說道:“其實我本來就不缺錢,以前一直跟著你,是師父的命令,讓我監視你們。現在師父倒是跟閆渣男和好了似的,我自己倒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了。”

老道笑道:“不然你這次也跟著他去廣州得了。不過徒弟,這次我也得去。”

“你去?”我驚訝地問道:“師父,你從來都不會主動要求跟著我們。”

老道嘆道:“我給你簡單算了一卦,你這此行兇險,我得跟著看看。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

我聽到這裡心中感激:“師父是擔心我有危險?”

“不,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我也好給你收屍是不是。”老道搖頭道:“不算你的話,我徒弟也死了仨了。加上你,就可以湊一桌麻將了。”

“咳咳咳呸!!”我怒道:“師父你能不能說點吉利的??”

老道笑了笑:“什麼時候出發?”

我說道:“明天一早。”

老道點頭道:“好,明天一起出發。”

陳清姿說道:“我也去,帶上我!”

老道笑道:“隨便,反正閆小哥出錢。”

於是第二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