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我們仨跟閆至陽在蘇州飛機場會合。閆至陽本來要帶著陸萍,回頭一看我將老道跟陳清姿都帶來了,於是他欣然將陸萍趕回家裡繼續當保姆帶孩子,特麼真會節省人力資源。

我見厲笙歌沒跟來,便問閆至陽厲姐姐哪兒去了。閆至陽說,雲昔不在了,家裡一些雜事需要人打理,便暫時請厲笙歌幫忙了。

坐上飛機之後,我問閆至陽此行要去哪兒。閆至陽說,按照地址來說,這次去的是廣州增城新塘鎮的古村——夏埔村,說這染血的中國結是從那村子寄來的。

這破地方,我是第一次聽說,如果不是這件事,估計我根本不會來這村子。

等我們趕到夏埔村的時候,我不由有些意外。

我以為這偏僻的地方也許是窮鄉僻壤,卻沒想到這個小村子居然不錯。

房屋都是二層的鄉間別墅那類的建築,一排排挺整齊。

廣州此時已經十幾度了,比北方暖和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