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是沈聽榆的登臺時間。

她調整好心態,把美麗的舞姿展現給大家。

而此時此刻的京都又開始下雨了,一場密不透風的計劃開始收網。

厲宅。

厲承渢開了一瓶紅酒,給自己和厲凌州都倒了一杯。

他舉起酒杯,“二叔,今晚過後,厲氏集團一定會恢復往日的輝煌的。”

“哈哈哈哈。”厲凌州爽朗的笑著,和厲承渢碰了下杯,“一定會的,我一定會讓所有人刮目相看,那些小瞧過我們的人,二叔都記在心裡呢。”

“首先那第一人,就是我那逆子。”

提起自己的兒子,厲凌州的眼神裡沒有半分親情溫暖,只有冷漠和怨恨。

如果他當年沒有回來,沒有奪權,他又怎麼會落到如今的田地?

厲承渢:“二叔放心,他是鬥不過你的。”

他這位二叔,如今在他看來已經有點瘋了,厲璟淵再聰明,又怎麼能鬥得過一個瘋子?

厲凌州對這種恭維的話十分受用,他抬起手拍了拍侄子的肩膀,說:“承渢啊,跟著叔叔好好幹,叔叔沒有兒子,以後這厲氏,是你的。”

厲承渢笑了笑,彎下腰,“謝謝叔叔。”

眼底卻露出一抹嘲意。

這厲氏本來就該是他的,爸爸不想爭不想搶,又不代表他也不想!

他才不願意一直被人說成是寄人籬下。

兩人將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厲凌州看了看腕錶,“時間差不多了吧?我們是不是該出發了?”

“是的。”厲承渢上前去給他推輪椅。

一開啟門,陰冷的風混雜著雨水撲面而來,厲凌州不悅地擰起了眉。

“這冬雨,真是煩!”

特別是每到冬天或者下雨,他就總感覺自己的腿疼。

當年那個逆子拿棒球棍打廢了他腿的場景還會浮現出來,歷歷在目。

厲承渢道:“我再去給你拿一件外套。”

“嗯,去吧。”

很快,兩人上了車,車尾消失在雨幕夜色中。

……

京都東碼頭。

這裡已經提前被清場了,只有一艘漁船停在岸邊,準備啟航。

厲凌州就帶了厲承渢,還有八個保鏢。

一行人皆穿黑色雨衣,極盡低調。

幾人快速地上了船,然後就緊閉門窗,吩咐人開船。

對於這樣的環境,厲凌州眉眼間露出來的全是嫌棄。

他捂著口鼻,都抵擋不住魚腥味的攻擊。

厲承渢見狀道:“二叔你忍一忍,這個辦法出海是最安全的,我們此行隱秘,越謹慎越好。”

厲凌州點了點頭,然後讓保鏢們都出去守著了。

厲承渢知道他這是有話要說,“二叔。”

“聯絡上林先生了嗎?”

“聯絡上了,他們比我們早到指定區域。”

厲凌州點了點頭,眸子裡有幾分癲狂之意,“和林先生的聯絡,你要一直保持。”

“什麼?”厲承渢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二叔,你不是說,只做這一單生意而已嗎?”

厲凌州微微眯起眼睛,裡面潛藏著貪慾。

“我曾經確實是這樣想的,但承渢,你不覺得這樣賺錢快多了嗎?”

如今戰爭國家越來越多了,他們最需要的就是熱武器,開價多高都不愁沒有人要。

一批貨,能賺的錢實在是太多了。

厲凌州捨不得收手了。

大冷天的,厲承渢的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急得提醒道:“二叔,這種事情是嚴重違法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