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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給他們猜,結果我一覺醒來,那幾個勞磨子才子還沒解出來。要不,你們去試試?”
春秋一邊等著應答,一邊將目光掃向幾人。
“喲。”春秋這才注意到慕斯寒身後的杜小萌,眼中的戲侃之意又浮了上來:“除了幾年前的慕容姑娘,我可還沒見過斯寒兄身旁寸丈以內,站過別的女子。這位美人如何稱呼?”
杜小萌從慕斯寒身後走出來,笑著見禮道:“在下杜小萌,是今日站在慕哥哥身邊的人。”
春秋眨眨眼,又將杜小萌仔細看了一遍,一臉正經地看向慕斯寒,道:“我說斯寒兄,這小萌美人可比那一說話,就臉紅心跳滿臉羞澀的慕容姑娘有趣多了。”
杜小萌一聽這話,瞬間把心裡頭那些關於春秋的負面評價,通通當粉筆字抹掉了。小女人的虛榮心瞬間膨脹。這比較的物件可不是街邊隨便一個花姑娘,而是慕容錦年!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慕斯寒挑挑眉,滿不在意地隨口道:“在你眼裡,春風苑那些姑娘,哪個不比她有趣。”
春秋嘿嘿一笑,趕緊轉口道:“我們快些過去,待會兒謎都涼了。”
“唰”的一聲,杜小萌感覺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冷水,她咬牙切齒地將那些評價又填了回去,外加一句“此人所言叉叉,切記勿信。”
“看看。”一進小亭,春秋就皺眉擺手道:“我說這班書生不行吧,這會兒還一個都沒折騰出來,也不知讀了哪些勞磨子聖賢書。”
其中一個書生聽了這話,心中不舒服了,將手中的紙條往桌上一擲,瞪著血絲斑駁的眼珠,朝春秋叫嚷道:“簡單的你都猜完,有本事你們猜剩下的。”
這個書生大概是個外來人,對慕斯寒等人並不知曉。所謂年輕氣盛,身為文人更是一身傲氣,自視過高。而他身旁的另一個書生死勁拽他的袖角,也沒能讓他閉嘴。
春秋盯著眼前這個憤青書生看了半響,跟著笑眯眯地走到他跟前。他狹長的眼線眯成一條細長的小縫,像一隻心懷不軌的小狐狸:“若是我們全都猜出來了,你又當如何?”
書生一愣,顯然對春秋提出的這個賭約邀請很意外,但如今已是騎虎難下,他本就是提著一口氣,如今更是不會當那縮頭烏龜。
於是,他想了半天,當春秋就要失去耐心時,才終於吞吐著開口道:“若是你們全都猜出,我……我……我就自認學識不夠,今年就不去參加舉考。”
舉考。對於這個詞,杜小萌並不陌生。這是一個類似唐朝時期科舉制度的考試。三年一度,蹉跎了不少讀書人的青春歲月。
當時她混在《決宮》玩家大營裡時,就曾多次憑藉白度,谷哥,搜勾等一系列歪門邪道,奪取過舉考科狀,拿了不少經驗獎品。
“成交。”春秋一掃睏意,字字落地,鏗鏘有力,像是一瞬間完成了簽字畫押的手續。
而對面的憤青書生顯然被他的氣勢鎮住了,面色鐵青,好一會兒都沒緩過氣來。
杜小萌在心裡頭感嘆,所以說百無一用是書生。
所謂契約,就是文明社會里的合同。像書生與春秋所定口頭合同,是一個條件性的合同,也就是說,一旦條件成立,即字謎猜完這個條件完成,那麼合同就自動生效。而他們所立的合同中,又只規定了書生的義務。那麼自然,這個不平等合同,就在書生憤慨的一氣之下,及春秋陰謀陽謀之下,訂立了。
當然,如果條件不滿足,他們無法完成餘下的字謎,那麼合同就不成立,而書生自然也就不需要履行所定下的約定。
可是慕斯寒、齊玉、顏回,加上一個春秋,這樣的可能性有嗎?
杜小萌有些汗然,這等毫無利益的事,兩人居然玩得不亦說乎。若說春秋是無聊娛樂,那書生就是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