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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貝娉婷主要問題是在與異j□j往的傳言上,而竇源則是形容猥瑣鬼祟。他們倆不算有交情,但確實神交已久,一向是校內兩朵並生的奇葩,大家在提到一個時往往會一不留神便也提及到另一個。所以他們倆在偶爾遇上時,也會有些交流……嗯,外人理解不了的交流。
譬如,一個眉梢輕挑,一個面露傻笑;譬如,一個擺弄手指,一個屈膝蛙跳……沒人明白他們勾搭了什麼資訊,直到某一次竇源以詠歎調說“這就是愛啊~”,而不久後另一處的貝娉婷對此回應“哦,原來我見過竇源啊,看來我沒對上號。”
大家才假設,這是一個單戀的故事。貝娉婷不予否認,竇源奸笑預設,於是這事就這麼定了。
恢復記憶後,竇源的生活一如既往,失憶期間發生的事情他還記得,但一笑了之,貌似沒有任何後遺症,也沒有任何後怕心理,反而對下一次自我催眠角色扮演活動躍躍欲試,且已經開始做角色設定了,他準備假期來玩,換個完全陌生的環境,然後催眠失憶,一定很刺激。
“你早晚會玩死自己的。”鮑鑫感慨。
“為了理想而獻出生命,真是個感人肺腑的梗。”竇源大讚。
竇興表示:小弟,先去買保險吧,你活著的時候於人類無益,好歹死後還是做點貢獻吧。
第77章 那個時代(77nt。)
由於學習方式的自主化,理論上講這個世界的二十三世紀已經不存在文科生、理科生、工科生、醫科生……這樣的分類了;雖然課程本身依然可以分類為文理工醫等;但學習的人往往是混雜著學的;當然肯定會有偏重;但卻很少會徹底地拋開其他所有。
就像姜沛;雖然苗可從認識他的那一天開始就把他歸類到了工科技術宅的範疇,但實際上;他在歷史、文學等方面;也學得不少;而以姜沛的性子;從來是要麼不學要麼精研,純粹走馬觀花只為了象徵性地陶冶情操;作為忙碌的實用主義者;姜先生是沒空為之的。只能說,他最終選擇的主要工作偏向於工科,所以顯得他更長於工科,可要因此就說他是個工科生卻未免偏頗了些。
不過苗可還是會習慣性、下意識地對接觸的人進行分類,文科生的浪漫情懷、理科生的邏輯辯證、工科生的埋頭實幹……其實不在於人們學了什麼也不在於他們做了什麼工作,而在於思維方式,同一類人總是更容易相互理解溝通。
唯一的問題在於,苗可反而不太確定她自己算是哪一類的。照說,她是正正經經的工科院系畢業,但她從學生時代就開始長期從事的工作卻是寫作。編故事這個行當大概還是應該歸屬於文科?可是,不要說是在這個界線已經模糊的二十三世紀,即使是在二十一世紀,網文寫手中理工科生也是佔了大部分的,至少苗可喜歡的作者基本上都是理工科。
所以苗可很困惑,她的學業和工作型別好像南轅北轍,以她單調的生活,能塑造或者影響到她思維方式的也就這兩個選項,不過如果要讓她摒棄外物,直取結果地探究自己的思維方式……苗可還真說不清楚,自我剖析什麼的,境界太過高深,恕她力有不逮。
苗可一邊揣摩著x科生的特徵,一邊再次試圖給自己歸類,一邊看著被她定位為文科生的尤琳,一想到自己現在來教室上課經常都會和尤琳一起,苗可就越發懷疑自己的屬性。難道她已經不是工科思維了?難道高中、大學都白學了?
尤琳可不知道苗可已經陷入了自我懷疑的狀態,她正興高采烈地與苗可交流靖朝的野史——在講正史的歷史課上交流。
“我最喜歡靖朝人的好奇心和淡定了,”尤琳笑得很開心,“一開始對西洋來的東西尋根究底,很快卻就恍然大悟地說‘哦,這個在《xxx》中有類似的記載嘛’,然後沒幾天就大量仿製品出現,還迅速更新換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