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裡吧。”柳下溪換上了出門的衣服。

“我想去。”

“好吧,一起去吧。”柳下溪給清荷套上外套,雖然四月了,晚上還是有點涼的。

作者有話要說:好久沒寫H了,有點手生。呵呵。

祝各位中秋快樂。 ……

番外 柳三的反攻之路還在遠方

首都機場某一燈柱下。

齊寧揹著一個大包,左右雙肩各著兩個軍用帆布大袋。膝蓋處靠著一個藍色的旅行箱,有四個輪子可以推走的那種(此行李箱是柳逐陽的)。他整個人幾乎陷進行李堆裡,帶著的眼鏡在路燈的對映下閃亮點點的白光。

柳逐陽背對著他,雙臂抱在胸前,站得跟標槍一樣直。

齊寧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知道他用鼻腔不時地發出冷哼聲。

“逐陽,別生氣了。”齊寧低聲喃喃道:“對不起,是我的錯,我道歉還不行麼?男子漢大丈夫幹嘛小肚雞腸的。”

“我小肚雞腸!姓齊的臭小子!”柳逐陽迅速轉過身來,雙眼兇狠地瞪著齊寧,只可恨那雙風流眼沒有威懾力。柳逐陽光瞪眼還不解恨,右腿迅猛地抬起來越過重重阻礙物,直接抵在齊寧左腳背上。柳逐陽那厚厚的鞋底與齊寧穿著小牛皮的腳背來了一個親密接觸,狠狠地輾轉數下。齊寧痛得哇哇怪叫,帶著行李來了一個金雞獨立似的後彈跳。

柳逐陽這才解了一部分恨意,失聲笑了起來。

見他笑了,齊寧把頭鑽到柳逐陽面前,那張能把死人說活,活人說死的嘴貼在柳逐陽耳邊嘀咕了幾句。

柳逐陽立即笑逐顏開:“臭小子,別說話不算數。”

“我哪次說話不算數了?”齊寧叫冤。

“哪次說話算數了?”柳逐陽斜眼睨視。

信任危機啊。

齊寧賠著笑道:“我不是說過把身體養好了帶你出去玩麼?這不,我們剛剛從杭州回來。”

柳逐陽眼睛一眯,臉皮兒迅速轉成皮笑肉不笑了:“這碼子事您還提啊。”

“得。”齊寧冷汗狂飛,自己居然提這茬,果然智商下降了。

紅色的奧迪“嘎”地一聲,停在他們面前,鄒清荷的腦袋從車窗裡鑽了出來,歡快地打著招呼道:“三哥、齊哥,歡迎回來。”

“哦。清荷啊。”柳逐陽揉著內陷的肚皮兒:“我好餓,都沒錢買飯吃了。”

“我們找地方吃些東西再回去。三哥,出去玩一定要規劃好,不能亂花錢的。”

柳逐陽一屁股坐在後座上,拍拍旁邊的座位:“清荷,過來坐在這邊。”

“好啊。”

柳下溪下了車,走過去給齊寧接行李:“少買些不必要的東西不就有閒錢了,沒錢就不要坐飛機改坐火車或者汽車,不知道可以省多少飯錢出來。你齊寧就算只靠兩條腿步行也能走回北京的,何必呢。”

齊寧呶著嘴小聲對他道:“這事另有內情,你別說了。你家柳姓三爺現在是活動的火藥庫,不要引爆他的好。”

柳下溪聳聳肩:“愛耍花槍愛耍寶由你們去。”

“唉。不是你想的那樣。”齊寧長嘆。

“我想的哪樣?”柳下溪翹嘴道:“什麼地方不好選,偏要去杭州。我家老爺子剛好退休後住在那邊。”

“柳下溪啊,柳下溪。剛好讓你說到點子上了:我們被柳老爺趕離杭州的。”齊寧假裝憂愁地摸著下巴,輕嘆了一口氣。

鄒清荷換到後座來坐,柳逐陽立即跟沒骨頭的軟體蟲兒似的靠在他身上:“清荷。”

“玩得很累?”鄒清荷關切地問。

柳逐陽哭喪著臉道:“玩什麼玩,我被老爺子給關了起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