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拈著信抬起手,燭光映照,裡頭一張薄薄的紙。

賽罕不免心覺蹊蹺,五哥這些時的來信已是提過對她的醫治和照料,還有什麼話是他不能傳非得親自寫給她的?再者,這麼明目張膽地把“雅予”兩個字寫在封皮上,顯見他根本不知道她的身份。那這是所為何來呢?

看不看?猶豫還不及一眨眼的功夫長,信封已是撕開來。

五哥的字好是熟悉,只是這一封不知哪裡出了差,軟軟的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