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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丁靖是在被逼迫之下說的。
不意外,孟然和謝芷會知道自己姐姐的死。畢竟文佩憎恨李渢,甚至想毒死他,總該有個原由。
“各種曲折,我不知曉,不過必然不是李渢所害,否則你也不會放過他,默然歸家。”
何況,李渢不像個會做出喪盡天良的事。
“那你覺得是誰?”
文佩注視孟然,他再次覺得,如果有孟然協助的話,那些迷霧都將散去。
“我無法憑空斷定。”
我不是神算,沒有異能。
“孟燃之,我有樣東西,有些資訊,如果,是你的話。。。。。。”
如果是你的話,大概能切確告訴我,是誰害死了我的姐姐。
四人繞過街道,來到一處林池,此地荒蕪,有殘垣斷壁,想是昔日豪門之宅,神似鬼屋,自然平日也無人跡,極是安寂。
在長滿雜草的臺階端坐下,抬頭看著蹲在池邊洗手的孟然,不覺看得出神,他身上的圍裳已不見,離開家時解下的,此時,洗好手的他,諳熟扯下縛膊,放平袖子,將縛膊繩子往腰間腰帶一塞,回頭時凌亂髮絲下的側臉,竟有幾分說不出的豪氣。李渢在眾人中最是器宇軒昂,但他冷冰如石頭,孟然卻不同,他的俊朗時而溫情時而不羈時而昂藏,這是個極具魅力的男子。
謝芷午時去孟家找孟然、文佩,被孟然一把拉出門,文佩說有件事要說,我們三人找個地方坐一坐。
此時謝芷沒能發現文佩的目光一直落在孟然身上,在端詳,他專心將石階上的枯葉掃到一邊,叫著:“燃之,坐這裡。”綁著散亂的長髮的孟然這才綻出笑容,說著:“可惜未帶酒過來。”
在這種地方喝酒吃食閒話,該是多悠哉。
孟然坐在謝芷左邊,謝芷夾中,文佩右邊,孟然姿勢悠閒,抱著一隻腳,文佩始終正襟危坐,謝芷安靜地等待,這兩人誰先開口。
終於,還是文佩先開的口,他從懷裡取出一枚簪子,遞向孟然,幽幽說:“孟兄從它身上,能看出點什麼嗎?”
這不是一枚尋常可見得簪子,是枚精美的蝶戀花女簪,做工繁複,絕非尋常人家能擁有。孟然拿到手打量,隨手遞給謝芷,謝芷一看,立即說:“價值不菲。”
看吧,小芷都能看出來,自然是一目瞭然。
孟然看過簪子後不語,他在等文佩補充,文佩求助他,絕不是為了讓他看一支簪子。
“那日在書院,我爹拿出這支簪子,告訴我這是絳珠的遺物。”
文佩提起了他離開書院前的事情,那時文父在文佩房中談了許久,他們的談話,小燕都未聽到。可也是那次談話,似乎讓文佩對李渢的仇恨消散,並促使他離開了書院。
“絳珠,是我姐的貼身丫鬟。”
抬眼看孟然,孟然果然一副釋然的模樣,以孟然的敏銳,他大抵對文佩想說的是什麼,做了諸多猜想,而從文佩口中聽到的,證實了他的想法。
“這不是我家之物,而絳珠家貧困至賣女為婢,自然更拿不出這樣的物品,何況,這也。。。。。。”
文佩停頓,似乎下了很大決心,只見他喉嚨滑動數次,終於發出聲音:“這也絕非李渢之物。”
李渢在李家,說好聽點是少爺,說難聽點,他什麼也不是,李狗兒,連小名都如此卑賤,李家上等奴僕向來不當他一回事,何況李家那些老爺少爺女眷們。李渢支出的每筆銀子都必須登記,他的每樣物品都得在李家人眼皮底下擁有,他不可能有這麼支昂貴的簪子,而眾人不知曉。
“為何懷疑李渢,或說之前為何咬定是李渢?”
孟然很高興文佩跟他說這些事,他討厭謎團,何況這事先前已困惑了他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