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功夫在你手下連一招都走不過,連我都可以輕易打敗他,你若想殺他,此刻他早不在人世了!”

“凌捕頭的情報果然精準,他在我手下確實連一招都過不了。”滕鞥楚據實以告,“但是,我要何時殺人,用何種方式殺人,似乎不用你凌大捕頭來教我!”

“哈哈!”凌筱溪笑得大聲了起來,“難道你殺人還要選個黃道吉日不成?”

“不用!”滕鞥楚忽然開口,打斷了凌筱溪的笑聲,“明天就是好日子!”

呃?

凌筱溪笑容僵在臉上,臉色有些晦暗不明。

“我讓你查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滕鞥楚忽然換了話題。

凌筱溪深吸一口氣,順著他的思路道:“別急,從京城到揚州快馬加鞭也要十幾天的時間,來回怎麼也得一個月,你稍安勿躁。”

“我會等!”手中的劍鬆了鬆,滕鞥楚的眼光飄向滕府內琪園的方向。

此刻的琪園,只有門口兩盞燈籠發出悠悠的白色光芒,風吹過,有幾片樹葉飄落,帶動著地上的細塵,沙沙作響。

屋內,朦兒輕輕翻了個身,抱住身邊的滕鞥琪,滿足地癟癟嘴,接著沉沉睡去。

秋日的天,亮得晚了許多,卯時(北京時間早晨5點到7點)快過,天才大亮。

蕭落煙如往常一樣,在唯見園練了一套拳腳,便出來到府內各房轉轉,待會便會去大廳,和滕尚儒商議一些事情。

一出園門,便見滕鞥楚斜斜靠在不遠處的樹上,眼中帶著一些危險地眯了起來。

“二少爺!”蕭落煙恭敬地行禮,便準備離開。

“站住!”滕鞥楚忽然站直了身子。

“二少爺有何吩咐?”蕭落煙恭敬地問,不知為何,竟想起自己那日知道滕鞥琪和朦兒圓房以後倉惶逃走的情景來。

“還記得我說過,有人出兩大缸的珠寶要我殺你的事情嗎?”滕鞥楚正色道,“我想了想,價錢很誘人。”

“然後呢?”蕭落煙盯著滕鞥楚,臉色都沒變一下。

“我打算殺你!”滕鞥楚的話貌似很不經意,周身卻已經浮起一陣殺氣。

“什麼時候?”蕭落煙忽然覺得有些好笑,聽說有人要啥自己,自己卻還能很平靜地問,他要什麼時候來殺自己。想著,笑意便開始浮上眼眶。

滕鞥楚盯著蕭落煙帶笑的眼,然後吐出兩個字:“今天!”

“動手吧!”蕭落煙出奇地平靜,甚至沒有一絲反抗的意思。

“為什麼不反抗?以為我還會像上次那樣放過你嗎?”滕鞥楚問。

“因為我根本不是你的對手!”蕭落煙老實回答,“你今天不同那日。”那一日,他的身上感覺不到這麼濃烈的殺氣。只是,在死亡的籠罩之下,他的心,卻如無風的湖面,沒有一絲波瀾。

難道,他是渴望一死嗎?

這個答案,讓蕭落煙心頭一驚!

“鏘!”一聲,滕鞥楚的劍已經出鞘,銀光閃過,往蕭落煙的脖子上狠狠掃去,沒有一絲猶豫,恨戾而決絕……

蕭落煙閉上眼,恍惚中看到了那鞭炮聲中,緩緩向他走來的紅衣女子。婀娜的身段,腳步帶著些許的不情願。

“蕭管家,如果明天他們真要殺我們,我就求他們,殺了我,放了你。”

“蕭管家,答應我,我們一定要回來救他們,好不好?要不他們會很傷心很難過的。”

“要不,我叫你咪咪好不好?”

“不好啊?不好我們換,我們換……”

“那就叫你喵喵好不好?”

“好吧,好吧,那叫貓貓好不好?”

“嗯,那就叫貓貓好了。”

“上次那個湯,小憐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