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

而是你痛徹心脾,

卻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我不能說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愛,

卻不能夠在一起;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彼此相愛,

卻不能夠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愛無敵,

卻裝作毫不在意;

……

……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

而是尚未相遇

便註定無法相聚;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是魚與飛鳥的距離,

一個在天,一個卻深潛在海底。

她與他的距離,確實是真正印證了這首詩。

兩人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就算坐在一起,靠的再近,也覺得很遠很遠。

聽到蘇小沫的話,閻騰這才慢騰騰的從檔案中抬起了頭,眼中一閃而過的驚慌,被他熟練的掩飾了過去。

他定定的看著站在眼前的蘇小沫,就這麼想逃離他身邊嗎?

就這麼沒有耐心,一刻都不願意等他?

以前,不管他多忙,都會遷就著她,陪著她哄著她,生怕她一個不高興就露出傷心的表情。

她從未想過要遷就他一次,就算是現在,他們的身份換了,有求於他,都這麼沒有一點耐心。

他早就看到了她手中的那份解約書,已經猜到了八九。

他設下這個圈套,就是為了讓蘇小沫自投羅網,主動來找他,哪怕是他精心設計的也罷。

至少這次,不是他主動去央求她了。

就算等到了她又怎麼樣,他還是照樣輸了,而且一敗塗地。

聽到她要走,就再也裝不下去了,丟下手中的檔案,再次把她留了下來。

按照他以往的脾性,他要的女人,都是直接推到了再說。

可是對待蘇小沫,這次他不想那樣,他要她心甘情願的臣服於他的膝下,心甘情願的躺在他的身下。

這是第一個他有這種想法的女人,也將會是最後一個。

“蘇小姐還是這麼沒有耐心,果然是江上易改秉性難移。”

閻騰拍的一聲將手中的檔案丟在茶几上,表示著自己的不滿。

他臉上甚至還帶著笑意,和他相處了這麼長一段時間之後,她知道,這個時候他應該是有些生氣了。

有些人心裡的什麼情緒都溢於言表,別人一看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就像蘇小沫。

但有些人,表裡不一,臉上越是笑的開心,其實內心說不定已經是怒火快要爆發了,反倒是冷著一張臉的時候,才是正常的表情,就像閻騰。

介於某人已經有些怒氣了,蘇小沫見識過他生氣的樣子,不敢再惹怒他,只得又乖乖的坐下。

“如果這是閻總的誇獎,那我接受了。”

蘇小沫熟知,默不作聲不回答,也是他不喜歡的,只能勉強的給自己找臺階下。

伶牙俐齒,很好,她還是一點都沒有變。

閻騰也不打算跟她繞圈子了,直奔主題。

“說吧,找我什麼事情?”

他換了個姿勢,雙腿習慣性的駕著,靠在椅背上,像是在審視著她,欣賞著她狼狽的表情。

就算現在對他不能有感覺,就算現在對他恨之入骨,她還是不得不承認,他還是那麼的風度翩翩,器宇不凡。

就連坐著的姿勢,都是那麼的好看。

“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