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一回,見著一個女人噁心成這樣子,刀疤低著頭,胸口難受得厲害。

吳桃兒咬著下唇,聲音愈發軟綿,“阿諾妹子,你是不知道那種滋味……”

沈芸諾哪有心思聽那些,而且上回吳桃兒和她說了那些事兒,害得她夜裡做春夢,當下立即冷了臉,“許大嫂若想找人閒聊,村子裡一大把得人,何須跑來這邊,我屋子裡還忙著,就不和你說話了……”話完,啪的聲關上了門。

吳桃兒貼著門,沒有走,“裴三媳婦,你開門啊,我是想和你說小洛爺爺的事兒,今早村子裡來了人,小洛爺爺親自接的,還說是秀秀未來的相公呢。”

沈芸諾覺得奇怪,難不成今日李家人來提親了?不過聽周菊的話對方可不是良善之人,隔著門朝吳桃兒道,“分了家,那邊得事兒我們也管不著,何況,親事自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許大嫂和我說,可是打什麼主意不成?”

吳桃兒是衝著刀疤來的,隨口說也是想讓沈芸諾開門,刀疤在她身上留的印記重,瞞不過許大,左右她不想和許大過了,如果刀疤同意,她可以搬過來和刀疤一起過日子,許家那邊她會好好說的,因而,聽著這話,不假思索道,“我也是心裡狐疑,看面相那人就不是好的,鬼鬼祟祟和小洛爺說了幾句話,兩人就往山裡去了……”

沈芸諾擰眉,不是過節,也不是上門提親兩人去山裡幹什麼?不過仍然沒有給吳桃兒開門,過了會兒,吳桃兒知曉她不會開門了,跺跺腳,不情不願道,“你不開門就算了,我也熱,去河邊涼快著,傍晚再來找你聊天啊……”

清理汙穢的刀疤聽著這句,恨不得開啟門將人收拾一頓,緊了緊手裡的掃帚,心下一陣噁心,終究看沈芸諾在沒有衝出去,掃了汙穢,又拿水將地洗乾淨了才出門,提醒沈芸諾,“那種女人一看就不是好的,阿諾妹子別和她走動。”

站在門口,凶神惡煞得盯著吳桃兒遠去的背影,握緊了拳頭。

裴徵砍的竹子差不多了,一趟一趟搬去田裡那邊,砍成沈芸諾說長度,一根一根的□□稻田,先將田地和裴老頭的隔開,因為先□□那邊的田裡,和沈芸諾說了會忙到天黑,他倒是不急著回去,傍晚,沈聰也過來了,多個人,速度更快,待天邊的夕陽落下,殘留的火紅也漸漸暗淡才收拾東西往回走,快門口了,聽著對面蘆葦叢裡有人說話,裴徵蹙眉,明顯是刀疤的怒吼聲,聲音壓得低他也聽出來了。

看沈聰的臉色,他像是知道什麼似的,裴徵放低得聲音,“刀大哥和誰在那邊?”明顯另外一個人是女人……

☆、80|06…05…26

沈聰沉了臉,瞥了眼面無表情的裴徵,到嘴的話嚥了回去,此時讓裴徵回去明顯把他當外人,那種事兒他做不出來,遐思間,聽著蘆葦從中刀疤的低吼轉為低啞的嘶吼,沈聰臉色愈發陰沉,抬腳盛怒的走了過去,上回叮囑過刀疤不能再亂來,吳桃兒那樣子的貨色只能拖累他,事情鬧大了,誰的臉面都不太好看,刀疤面上答應得好,竟敢暗地又和吳桃兒廝混在一起。

不得不說沈聰誤會刀疤了,他從來對吳桃兒母女就看不上,頭一回是天黑看不清吳桃兒長相被撩撥得情不自禁,如今哪會再入圈套,下午,吳桃兒對沈芸諾說的一番話顯而易見是和他說的,以免節外生枝,趁著大家都回去了才敢過來,不想吳桃兒恬不知恥的脫了衣服躺在地上,這是去鎮上的路,村子裡有人過來也不會走這邊,刀疤拽起人就給了吳桃兒一耳刮子,聲音低沉,“想威脅老子是不是?臭娘們,老子在道上混的時候你丫還不經人事呢。”

吳桃兒被刀疤打暈了,伸手拽著刀疤手臂,嘟了嘟特意塗抹過口脂的紅唇,欲迎還拒道,“刀大哥,人家是真的想你了,忍不住才過來的,你放心吧,家裡的事兒我都交代好了,不會被人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