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大察覺到了又如何,為了臉面,不敢將事情捅出去,吳桃兒想得明白,拉著刀疤粗糙的大手蓋在自己小腹上,低聲笑道,“刀大哥,說不定這兒都有你的孩子了呢。”吳桃兒知道對刀疤他們這種人來說不缺女人,可兒子就是這幫人的命根子,她不信聽了這話,刀疤還能無動於衷,手緩緩挪到刀疤腰下,明顯感覺他呼吸一滯,吳桃兒愈發得意,隔著褲子撩撥起刀疤來。

猛地一剎,刀疤差點洩了氣,褲子粗糙,吳桃兒手勁沒個力道,弄得他低吼出聲,回過神,臉色愈發陰沉,凝視著吳桃兒得逞後的笑臉,心中鬱結,拉住吳桃兒的手,緩過勁嗤笑道,“真以為被我弄了一兩回就能懷上,老子的種全部餵魚了也不會給你。”刀疤雖然被美色迷惑,關鍵時刻卻還是清醒的,有了孩子就是拖累,而且,他哪願意被一個女人算計了去,最後兩下都是在水裡弄的,吳桃兒根本不會懷上他的孩子,抬手捏住吳桃兒下顎,惡狠狠道,“老子現在弄死你,誰都不敢懷疑到老子頭上。”

從吳桃兒娘亂說他和邱豔的時候刀疤就動了殺心,眼下輪到她的女兒,刀疤更不會手軟,手緩緩滑到那片略黑的脖頸,見吳桃兒不可置信的瞪大臉,他用力一掐,吳桃兒拼命掙扎起來,手抓著刀疤,嘴裡斷斷續續吐出救命二字。

躲在不遠處的牛二見此情景身子也哆嗦了下,他聽說吳桃兒不在想著過來瞧瞧,不想見著刀疤殺人滅口,手不自主的摸向自己脖子,轉身就跑,踩著地上的雜草,沙沙響,沈聰耳力好,喊了聲,大步追了上去,刀疤見著沈聰,手下的力道鬆了,甩開吳桃兒,面露戾氣,“臭娘們,憑你也想跟我鬥。”

吳桃兒捂著脖子不停咳嗽,見裴徵在刀疤身後,知道自己和刀疤的事兒東窗事發了,抓起旁邊的衣衫,不住的往村子裡跑,邊跑邊喊救命……

天快黑了,各家各戶幹活的人都回來了,倦鳥歸巢,吳桃兒聲音尖銳,嚇得回巢的鳥兒又飛了出去,裴徵並未攔著吳桃兒,她此時的模樣進了村子裡百口莫辯,這回,許大是真的要休妻了。

刀疤摸不準裴徵心裡的想法,撓了撓頭,又驚覺自己的手碰過吳桃兒,嫌棄的垂下,去河邊使勁搓了兩下手在衣服上蹭了蹭,胡亂的甩了兩下,不好意思的朝裴徵道,“讓裴三兄弟見笑了,那種臭娘們礽我床上我都嫌棄。”知道事情鬧大了,刀疤三言兩語和裴徵說了事情的始末,裴徵眼中微震,盯著刀疤後悔不已的面容,緩緩道,“刀大哥還是想想待會怎麼辦吧。”

沈聰已經把牛二抓回來了,裴徵略有意外,不過想想,吳桃兒是什麼樣子的人他還是從牛二口中聽來的,牛二跟著吳桃兒來也說得過去。

牛二心下害怕,雙手捂著頭,再無平日侃侃而談的鎮定,剛才他看得清楚,刀疤是真的想要把吳桃兒殺了的,“裴三兄弟我就是路過,見那娘們不安好心,跟著來看看,沒想著會撞見……”

沈聰鬆開手,眉眼淡淡的掃過刀疤,訓斥道,“我和你怎麼說的?今日的事情自己想法子給我解決了。”刀疤在女人手裡栽過跟頭了仍不收斂,這回不給他個教訓,之後指不定鬧出更大的事情來。

刀疤悔不當初,悻悻然的低下頭,“她來找阿諾妹子,說的那些話不堪入耳,以防她三番五次的上門,不若直接解決了,那種水性楊花的女子,死了當是給村裡除害了。”

裴徵猜測刀疤被吳桃兒算計了才會怒不可止,那種人不給她一點苦頭以後還會鬧事,這也是他不攔著吳桃兒任由她去村裡的原因,深沉的眸子盯著因害怕而身子微微顫動的牛二,“孰是孰非,還請牛二哥到時做個見證。”

牛二本還想拿這件事威脅裴徵,如今哪敢,連連點頭,毫無血色的嘴唇微微顫動,話也說不利索了,“我知道該怎麼說,許家住在我們隔壁,我清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