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果斷嘲笑了回去,對話如下:

我:忽然想到一個構思,然後睡不著了,難道我真要寫百萬大文→_→

薛童鞋:這次是省長我愛你嗎

我:不,這次是薛寶釵和林黛玉的艱難愛情…。

薛童鞋:敢於衝破世俗的偏見,可見清妹是有切身之愛

我:讓林妹妹刨個地挖個坑把你給埋了!

薛童鞋:這裡是金陵,我們薛家可是四大家族之一喲…林妹妹就算敢也沒那力氣

我:→_→看來你還有點明白,知道自己姓薛

薛童鞋愣了三分鐘(我數著):……睡覺

然後,我坐在電腦前,陰險地笑……

皮埃斯:看到有親問我是男是女,我表示,我的性別一直在撲朔迷離中改變著!

☆、【045】今夜,為我留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喬楠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了懷裡的蘇凝雪。

她低垂著眼睫,呼吸略微有些急喘,神情像是傷痛,又像是沉迷。

在他逼迫自己回想起那段既甜蜜又心酸的過往時,她是不是亦沉溺其中?

他的掌心緩緩貼上她冰涼的面頰,因為上面的淚水而心痛。

此情此景,曾經只在夢裡重現過,他的手心是她真真切切的體溫……

壓制著那份窒息般的痛楚,側下頭,他的唇小心翼翼地輕觸她的額際。

一如二十八年前那個夜晚,他懷著滿心的期待親吻她的額頭。

只是何曾想到,那個如蝴蝶輕點花枝的吻,竟會成為他們的道別禮。

再次擁抱著她,感受她的顫抖,她的慌亂,他合上眼竟,心中生出千山過盡之後的倦然和滄桑,唯有緊緊地抱著她才能相信這一刻的真實。

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能牽動他的神智,能讓他在暗夜裡抑制不住地流淚,現在,這個人,時隔二十八年終於重回他的懷抱,又豈能再次放手?

他漆黑如墨的深眸微微一眯,這一次,絕對不會讓她轉身了!

“蘇凝雪,你說你從來沒有一點點地喜歡我?”

五十幾歲的人了,再去追究情情愛愛的未免太過荒唐,可他卻執著地想要知道答案,想要她告訴他,筒子樓裡的半個月不是他一個人的臆想。

“喬楠……”蘇凝雪從慌亂中回過神,似乎想說點什麼。

他緊緊地擰著眉,靜等著她繼續。

她望著他嚴肅而冷峻的神態,欲開口的話卻只能緩緩咽回肚子裡。

忽然覺得,太陽穴跳動得有些緊疼……

她以為那一日清晨從筒子樓離開,他們今生就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

離開的理由有很多也很充足——

她有自己的丈夫,還有一個跟丈夫所生的女兒,她身上依然有一道婚姻的枷鎖,她不願意揹負一世罵名,亦……不想拖累他。

直到子琦在她懷裡,突然朝著床上熟睡的男人,喊出那聲口齒不清的“爸爸”,她的臉色驟然蒼白,心頭也悸動得讓她幾乎是抱著孩子落荒而逃。

她不知道是誰叫子琦說的這兩個字,那一刻也不想去探究。

她不顧子琦不滿的哼唧,抱著她快速地下樓,甚至沒有等到父親派來的車,便心慌意亂地小跑在柏油路上,逃得越遠,似乎才會安全。

父親欺騙了她,也騙了其他人,他根本沒把她送去姑姑家,他只是讓她住在蘇家在郊外的別墅裡,派了口風緊的傭人來照顧她。

那時的她,看著日益情緒低落的子琦,也曾覺得心酸。

可是,她沒有別的選擇,父親說的沒錯,她還沒對喬楠愛情的地步,她很感激他在她最無助的時候給予溫暖,但她不能因為一己私慾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