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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軍師請來。”
唐雪松應了一聲,既要退下,背後舒蘭又突然發問,“郝遠呢?”
唐雪松腳下一頓,回過身望了迦烜一眼,才應道:“他正閉門思過。”
舒蘭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不尤也稍稍抬了眉梢瞧過迦烜,裝作不知情似的回問道。
“思什麼過?”
迦烜冷哼一聲,“自然是疏職之過,若是我的護衛叫我跌下懸崖,早就自己跳崖抵罪了。”
“可我眼下好好的,他若是死了,不就反倒是我的不是了麼。”舒蘭笑著,“叫他也過來。”
唐雪松應聲退下。
“你!”
迦烜胸口又是一陣憋屈,這女人就這樣急著見他?!明明在峽谷見到自己時,不見半分喜悅感激,如今回到軍營,竟是第一個想要見那個面首?!迦烜氣得咬牙切齒,一口怒氣再也忍不住,發狠地站到舒蘭的面前,俯視著怒吼道。
“舒蘭!今天你把話給我說明白了,那個男人到底和你是什麼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 舒蘭:“玉導說了,上次戰術用錯了,這裡妹子多要換你們上,演不好,回去通通吃幹饅頭。”
於是……
郝遠甩過頭髮,一把敞開自己的戲服,“想摸一摸麼?保證肌膚吹彈可破,白皙無暇,想摸就留個評嘛~~~”
迦烜舞過一竄劍花,一手攬過額前發,眼眸帶霧,“收了吧,我只愛吃肉,不愛吃饅頭。”
唐雪松背對著鏡頭,赤著上身泡在水裡,小麥色的身線流水剛硬,背脊上骨骼分明。
“想叫我轉過來?可以,收藏加留評。”
遠處,舒蘭嘆了句,“節,操問你遠在何方?”
玉璽答:“永在我心!”
☆、第二十三章 補品 屠城
迦烜頎長的身影全然遮掩住了盤坐在床榻上的舒蘭,少時,舒蘭唇角微翹,緩緩抬頭看他,尚顯蒼白的面容帶著一絲柔弱,卻叫那原本就清麗的面容愈發添了幾分嫵媚,尤是一雙略略眯起的眼睛,彎彎的眉梢,由上而下的看著他,似是……似是在祈求什麼。
不管是不是妄想,迦烜不自覺地嚥了口唾沫,只覺喉間乾燥得很。
須臾,舒蘭揚著笑顏道:“你是在問郝遠?”
“對。”彼時迦烜已有些洩氣,聲調早不復之前的威武。
“他和我是什麼關係。”舒蘭故意頓了頓,低頭彎了彎唇角,輕笑著復又抬頭,“和殿下你,有關係嗎?”
“你!”
看到迦烜再次吃癟,舒蘭哈哈大笑起來,又恢復了往昔軍人的豪邁,也藉此化開他們二人之間不能捅破的一層氛圍。
待順過氣,舒蘭也不顧迦烜,只對一旁恨不能將耳朵砍了的白軍醫道:“百日太長,至多一月,方子隨你開,我全力配合。”
“元帥!”
白軍醫很是為難,秉著醫者仁心,他是極不願意用這種方式來治療她的。
自古以來大多軍人的壽命都不長久,除了因為隨軍的生活條件、環境食物都甚為艱苦以外,還有就是他們所受的傷,在戰場上無論傷患大小,軍人通常都不會採用治本的療法,只求一個快字,甚至有些人可以生生隱忍下多年的傷痛,硬拖著,直到有一天,將小病拖成大病,乃至回天乏術。
然而前刻女子還帶笑的容顏,突然變冷,寒如冰霜,舒蘭沉聲冷喝。
“這是軍令!下去。”
白軍醫哀嘆一聲,終究不忍地拱手退下。
這會舒蘭也從床上下來,迦烜又忍不住上前訓喝,“你不能這樣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殿下,我這可是在為迦國打仗,為壑帝打仗,為你們迦氏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