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今婆婆便是兒媳的娘,娘所道之言,兒媳定會謹記於心。”

甄氏堆到嗓子眼兒的話,叫她幾下給塞了回去,見她一副小媳婦兒模樣,當下便有些惱意,旁人見了還只當她是在欺負兒媳。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又道:“莫給我耍滑頭,跟我到房裡來。”

佟姐兒心裡有些怯意,並不十分願去,可婆婆已經發了話,心下再是不願,也只好硬著頭皮跟著她走。

佟姐兒進了甄氏屋裡,便覺著有幾分眼熟,心底正疑惑著,甄氏便自抽屜裡拿出一副鞋樣子遞給她。“氣候逐漸暖了,該是要多做幾雙鞋備著,對了,我再去給你拿衣裳尺寸。”

這些個尺寸,佟姐兒早也知曉了,且如依照今夫君這個年紀,身體多少還會長上一些,若是真要制新衣做新鞋子,也是現做現量比較妥當。眼下見婆婆這般,她也只好閉住了嘴巴。

甄氏同她說不到一處,心下也是不十分願意看見她,把了尺寸便趕了她回房,佟姐兒出了房門才舒一口氣。適才在婆婆屋裡立了許久,不說兩條痠軟的腿兒已是著不住,便是隱隱發疼的羞處,一時間也是雪上加霜。

羅媽媽幾人見姑娘回來了,一直提著的心這才放進肚裡。“太太都與姑娘說了甚呢?竟去了這樣長的時間。”

“把了尺寸給我,讓我趕早做幾身新衣新鞋為夫君備著呢。”佟姐兒“嘶”的一聲,在軟榻上坐下來,由丫頭褪了鞋,這才將半截身子塞進厚棉花被子底下。

“這姑爺也太不節制了,竟將姑娘折騰成這樣。”羅媽媽到底是過來人,一看姑娘微紅的臉蛋兒,便曉得她是哪處不舒坦。“姑娘也莫太過遷就於他,女兒家最重要的便是身子骨了,若是折騰的狠了,到時傷了身子,受。孕可就成了難事了啊。”

佟姐兒面上微白,羅媽媽只當嚇住她了,不由又是安撫著道:“姑娘莫怕,日後可要顧惜著點自個。”佟姐兒抿一抿唇兒,自是點了頭。

天色將暗時,夫君才回來,在婆婆房裡一道用過晚飯後,二人便回了房。

“身子可還疼著?”一進屋,陸敘便急著將她圈入懷裡,埋首於她白嫩的玉頸間深吸了幾口氣。“叫我看一眼,可還像昨晚上那般發紅?”

佟姐兒已經羞得說不出話來,掙扎幾下,還是叫他強行抱到了榻上,手上一掀,便露出裙底下素白的羅襪,玲瓏繡鞋先被他褪下,而後才將大掌伸入裙內,褪下了她貼身的中褲,水紅色的棉裙底下,登時便顯出兩條光溜兒的*來。

佟姐兒叫他折騰的羞處越加疼起來,美目裡起了層霧氣,險些就要哭了出來,顫著聲道:“夫君,好疼,不要。”

陸敘這才收斂許多,動作比得方才溫柔不少,大掌伸進去又是將她柔軟的褻褲扯下來,這才取出膏藥欲為她抹上。

裙子底下一時寸縷不著,佟姐兒腿挨著腿緊緊併攏於一處,見夫君又取出那日的白瓷小罐來,心下便有些害怕,那物冰冰涼涼的刺得她十分疼,雖則只疼個一刻鐘便漸漸消了,可也是滋味難捱。

“夫君,不……”佟姐兒搖著腦袋,面上生出了怯意。“疼,不抹這個。”

“忍個一會兒便不疼了。”手上已經旋開蓋子,可見是必抹不可,佟姐兒僵著身子不敢再動,眼裡含淚地看著他。

陸敘卻是半分不覺心軟,此刻心下也是有些悔意,自責自己太過魯莽,竟又將她細嫩的身子傷了。“乖,忍個一會兒便好,若是不抹,只怕是要發炎感染。”

佟姐兒小臉一白,真的哭了出來,抽噎著就開始埋怨起他來。“夫君為何總是這樣?嗚嗚,每回遭罪的都是我……”

佟姐兒坐在榻上哼哼唧唧起來,眼眶裡一直冒著淚珠兒,陸敘幹瞧著她哭了一晌,心裡是既心疼又不厚道的有些想要發笑,佟姐兒雖則在哭,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