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我查過那個公司,註冊人是顧臣,他是不是想要跟咱們對著幹?”

樓正勳把檔案往桌子上一甩,“還用得著懷疑?”

“那怎麼辦?這麼砸錢,要我我也心動啊。”

樓正勳轉了轉手裡的筆,“這個混蛋東西。”

“先別說他是不是混蛋了,先說說咱們的人怎麼辦吧。這麼下去,哪怕是不想離開的人也會別糊弄到的。到時候人心惶惶的,公司還不得亂了套?”

“你問過是誰找的他們嗎?”樓正勳問道。

“說是一些公子,”陸冷羽也是不解,“什麼高家的李家的,都是誰家的兒子女兒的。”

“兒子女兒?”樓正勳皺了皺眉,“我怎麼覺得……”

“是挺奇怪的,這些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實權都把控在老爺子或者大哥的手裡,這些人都是些二世祖。平時在亂七八糟的事兒上胡鬧胡鬧也就算了,怎麼就攙和上這種事情了?”

樓正勳想了想,吩咐道,“給我打聽打聽,把這些人到底是誰給我打聽出來。”

陸冷羽點了點頭,“下午給你名單。”

說完,陸冷羽就出了辦公室。

樓正勳靠在椅背上,想到顧臣,嘆了口氣。

難纏又神經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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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白溪帶著豌豆芽到公司來給樓正勳送午飯,一進辦公室的門,就看見他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怎麼,累了?”白溪把飯盒放在桌子上,接著把豌豆芽放到角落裡擺著的搖籃裡,“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辦公室雖然重新裝修了一番,但是除了給豌豆芽增加了一些休息和玩耍空間以外,並沒有將原來的休息室給去掉。

樓正勳搖了搖頭,白溪走過去,伸手給他揉太陽穴。

“怎麼了?”

“沒事,”樓正勳拉住她的手到嘴邊親了一下,“就是有點煩。”

白溪知道大概又是工作上的事情,也就沒多問。給他揉了揉頭,這才拿著飯菜一一擺出來,跟他一起吃了飯。

下午的時候白溪抱著豌豆芽在休息室裡午睡,陸冷羽就將名單拿了過來。

“這是全部的?”樓正勳看著這十幾個人,挑挑眉,“還挺全乎。”

陸冷羽哼了一聲,“可不是,算是把全港城所有的廢物點心都給集齊了。你看看這個孫家的二孫子,不是小時候被你打掉牙的那個大胖子嘛?前些年聽說因為玩女人差點進去,要不是孫家到處求爺爺告奶奶,估計現在早就勞

改了好幾年了。”

樓正勳笑了一聲,“真是沒想到,這群烏合之眾還能給我惹麻煩。”

“蒼蠅多了誰也嫌煩,咱們把他們給收拾了就是了,算不上什麼大事。”

樓正勳拿起筆,在名單上寫寫畫畫。陸冷羽看見他在紙上寫出各家倒黴孩子的爺爺、爸爸之類的名字,嘴角就扯了扯。

“你是打算給他們開個家長會啊?”

樓正勳笑出聲來,“這麼說倒是挺形象。”

早些年打江山的老人家,大多都已經在家休息了。若是碰上了孝子賢孫,那日子過的肯定樂和。

但是也有的人應了那句“富不過三代”,生下一個敗家玩意兒,註定了要給他擦一輩子屁股。

樓正勳將這些人的父輩爺輩給羅列出來,看了看人名,接著就給金致遠打了電話。

“啊?”金致遠一聽樓正勳的要求,愣了一下,“這群人幹嘛?一個個七老八十的,叫出來給他們做假牙啊?”

樓正勳笑了笑,“這群人的孫子兒子的給我惹麻煩,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幫我叫出來,咱們給他們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