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長會。”

金致遠聽了忍不住一笑,“我說,你這也太損了。你要知道,你說的這些人裡,年紀最大的現在都半身不遂了,你要把人家給嚇死?你要是真想收拾,拿著那幫孫子出出氣算了,做什麼費這麼大的勁。”

樓正勳哼了一聲,“我樂意。”

金致遠聽他這麼說,那隻能答應下來。約好了時間,就按照他說的人給挨個打電話去了。

下午六點鐘,樓正勳將白溪和豌豆芽安排在酒店頂樓的套房裡,接著自己就坐著電梯大了一樓的宴會廳。一開門,就看見十幾個老頭子和半大的老頭子們坐在那裡,一臉惶恐。

“各位爺爺伯伯叔叔,今天叫你們來,是我不好意思了。”樓正勳推開門,笑著說道。

眾人連忙說“豈敢”,幾個年紀大些的,看見樓正勳的一剎那,表情就已經僵了。

現在,在樓正勳叫他們的時候,這些人已經私底下透過氣。猜到是家裡的倒黴孩子惹了麻煩以後,心裡是又害怕又懊悔,沒見樓正勳的人,卻已經怕的要死了。

他們這些人,早些年連跟樓老爺子打江山都沒混上,多半都是在人身後吃嚼食的。

當年樓老爺子也是彪悍,獨身闖了商界,在港城混的風生水起。

但是人嘛,胃口再大,也只能吃下能吃的那麼一點兒。嚼了又咽不下去的那些產業,就被這些人在後邊撿了。

眾人雖然當年沒跟著樓老爺子幹,但是心底也明白,都是乘著樓家的風起來的。這麼多年了,大家都對樓家敬而遠之。

現在樓正勳接手了樓家,已經讓樓氏在原來的基礎上又竄了好幾躥。

他們年紀都不小了,是不敢再奢望跟著樓正勳撿肉吃了,就想著有生之年別得罪樓家能混下去就行。

尤其是家裡半大小子吃死老子的那群禍害,天天看著,就怕有個萬一。

結果今天,直接被人給提溜過來了,誰心裡不害怕?

“諸位,我叫你們過來也不是別的事兒,咱們開門見山,直接說說樓氏最近發生的那點事兒?”樓正勳坐在椅子上,伸手捋著手錶帶。

“樓二少,我們這群人,雖然年紀不小了,但是眼也沒花耳朵也沒聾。你今天叫我們過來幹嘛,我們都知道了,”孔家的老爺子年紀稍微輕一些,就代表了眾人開口,“都是家裡的逆子做了這種事情,我們,我們一定回家嚴加管教!”

樓正勳笑了笑,“管不管教是各位家裡的事,我管不著。說實話,我只是想問問,諸位知道這件事情對樓氏造成多大的損失

嗎?”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人還沒走,只是稍微在樓氏引起了一點***動,能有什麼損失?

樓正勳輕笑一聲,“這件事情雖然還沒能讓樓氏土崩瓦解,但是對我們公司內部實在是十分的不利。我一直都把樓氏當做家庭在管理,誰強

奸了我的小姑子,或者是改嫁了小叔之類,我哪能不管?”

眾人聽了這話,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樓正勳這是什麼意思?要跟他們幹上了?

樓正勳幾乎是在那裡侃侃而談起來,朝著眾人說了又說,一再宣告這件事情對自己的衝擊到底有多大。

眾人原本以為樓正勳只是說一說就算了,可是沒想到他後邊竟然還真的算起了損失。

又是什麼精神損失費,又是什麼人才流失,說的他們目瞪口呆。

最後孔家的老爺子輕咳一聲,制止了他繼續說下去的欲

望。

“樓二少,你就直說吧,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