厘米,吊在嗓眼的心放不下,在她看到車牌時,慌亂逐漸被驚恐覆蓋,看清車裡的人,宋允清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梁躍江幾乎是踢開車門,狂妄暴躁越走越近。黑衣沒有收斂他的氣質,愈加怖人。

他近一點,她就往後退一分,外套搭了下來,露出光潔的右肩,看到那些藥,梁躍江的眼神更暗,“摔哪了?”

實在是不怎麼溫良的語氣,允清別過頭一語不發。

“怎麼,把聲音給摔沒了?”梁躍江見到她的反應,心裡的火慪的更大,她坐在地上,他站立居高臨下,夜是背景,華燈隱淡,汽笛人聲彷彿瞬間消匿。

她清淡的眸未曾看他一眼,別過頭的動作如此倔強。梁躍江的心繃得緊,站在原地也不作反應。

“你到底摔哪了?!”梁躍江不耐,沉著臉又問一遍。

“摔哪?”她笑著轉過頭,“你的車跟長了眼睛一樣,現在還問我摔哪,是不是我應該問你,你想讓我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