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師的佈防尤其仔細,裡面連地堡、工事、壕溝的位置,以及守備那裡的連、排甚至於班都標識得清清楚楚。

我想,這麼清晰的佈防圖只怕誰也沒有吧?”

高飛此時的吃驚更是目瞪口呆,想了想,這才說道:“不會吧?”

“這是真的!”陳誠在邊上肯定著:“這份情報我也看過了。”

韓秉奇也肯定地點了點頭。

“26師佈防武漢的任務具體是由我、馬德弼、老黑親自制定完威的,圖紙只有一份,在我這裡,我從未將它帶出過辦公室,它也並沒有丟失?”高飛皺起了眉頭。

“是!”韓秉奇道:“也就是說這張圖洩露出去只能是你們三個人中的一個。”

高飛看了看陳誠,又看了看蘇正濤,這兩個人怎麼可能是日本間諜暱?

“你還沒有想到嗎?”韓秉奇提醒著他。

高飛驀然明瞭,他本是一個聰明人,可是想到這一層,不由得自己不寒而慄:“你是說…….J隹道是…….”

韓秉奇點了點頭,肯定地道:“我相信你們三個人都是我們國家的棟樑之材,也都十分愛國,我不相信你們會去做漢奸,我只能懷疑你們身邊的人,肯定有人在給鬼子辦事,而且這個人肯定是你們最信任、最不防範的!”

高飛看看陳誠,陳誠點了點頭,他又看看蘇正濤,蘇正濤也點了點頭。

韓秉奇接著道:“那份圖在你那裡,所以你手下的人嫌疑最大,他們可以用相機拍下那張圖,神不知鬼不覺地送出去。

高飛怔了怔,只覺得渾身發冷,虛汗淋漓。

他想了想,這才道:“要說能接觸到那張圖的只有我,連我的副官也不清楚,我手下的那幾個營長也一樣,他們只負責自己的一部份,並不知道其它團、其它營的事。我實在想不起來,會有誰可以偷看到這張圖,還不被我發現!””你的親兵暱?”韓秉奇提醒著他。

“我一直帶在身邊的親兵只有熊三娃和啞巴,只是他們也不知道呀!每次開會也好,策劃也好,他們只能在外面,根本不知道我在屋裡做什麼,沒有我叫,是不會進屋的。”高飛道。

“你再仔細想一想I.,,高飛絞盡腦汁,一邊想一邊道:“那張圖放在我的辦公室裡,外面有衛兵守著,要是有誰進去衛兵肯定知道。”他忽然想起了袁寡婦,眼睛一亮,不由得叫了出來:“那天老黑媳婦有娃娃了,抱著娃娃進去過,是我的副官放他進去的,可是那天她只動了我的那把戰刀,事後我把副官訓了一通,又回屋檢查了一下重要檔案,並沒有人動過的跡象。因為每一次我都會在上面做記號的,如果有人動了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你當時檢查的時候,有人在屋裡嗎?”

高飛又是一愣,他馬上想起了啞巴,不錯,那天啞巴並沒有離去,因為啞巴也對那把戰刀很感興趣。他不由得叫了起來:“難道是啞巴?”

韓秉奇與陳誠互相看了一眼,心領神會。

“我查過你身邊最近的幾個人,包括你的那三個營長和你身邊的兩個親隨,只有這個啞巴是最沒有來歷的!”韓秉奇肯定地道。

高飛傻了一樣地望著韓秉奇。

“他是怎麼到你這裡來的呢?”韓秉奇問道。

高飛有些悔之無及,只得道:“是我的錯。當時我是在十八軍野戰醫院裡遏上的他,這個啞巴的身手很不錯,當時還受著傷,拼刺的時候還把熊三娃擊敗了,所以我就…,.“所以你就起了愛才之心!”韓秉奇接過了他的話,不由得有些又氣又恨,反問著他:”你難道就沒有去了解他的背景,怎麼也要知道他是哪裡來的?”

“我問了!”高飛皺著眉頭說道:“荊戀雨告訴我,他是被老鄉送到醫院裡去的,當時他穿的是我們的衣服,還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