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揖,慚愧道:“之前是我等眼拙,輕慢了公子,還望公子恕罪!”

“還望公子恕罪。”

其他老怪物也都恭恭敬敬行了個禮。

這一次,他們心悅誠服,而向蘇奕這樣的年輕人行大禮,他們內心也毫無不甘。

清薇笑著看著這一幕,紅潤的唇角微翹,內心也滿是得意和自豪。

與有榮焉。

可出乎所有人意料,蘇奕卻搖了搖頭,道:“這禁陣圖案還是錯的。”

那灰衣老者禁不住道:“錯了?可這第七道碑的原始道紋都已被喚醒,根本沒有任何錯漏啊。”

其他人也一臉迷惑。

蘇奕目光一掃其他六座道碑,道,“這前七座道碑的奧秘,的確分別被你們勘破出來,但,只能說全部都錯了,按這種辦法,根本不可能再破解第八、第九座道碑。”

頓了頓,蘇奕道:“換而言之,從你們剛開始參悟太荒九碑,就已走上歧路。”

全場死寂,鴉雀無聲。

那些老怪物一個個都傻眼了。

換做是之前,他們早喝斥蘇奕,把他的話當做笑話對待。

可目睹和見證了蘇奕的手段後,他們卻遲疑了。

“那以閣下之見,我等錯在何處?”

驀地,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

就見遠處地方,一直枯坐著的墨殘秋不知何時已睜開眼睛,從地上站起來。

無疑,之前的動靜,早已驚醒這位在推演之道上登峰造極的老輩符陣宗師。

蘇奕拿起酒壺暢飲了一番,道:“這九座道碑,看似彼此孤立,實則彼此所蘊生的原始道紋之間,有著一種奇妙的聯絡,渾然一體。”

“這也就意味著,要勘破太荒九碑的奧秘,斷不能一一去參悟,而要從全域性著眼!”

說著,他來到第一座道碑前,指著其上的符陣禁圖,開始指正其中的錯漏之處。

墨殘秋和其他老怪物下意識都凝神聆聽起來。

直至蘇奕將那第一幅禁圖的錯漏指出來,場中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一眾老怪物神色變幻不定,一個個像學堂上做錯題被教書先生訓斥的學生,手足無措,羞愧低頭。

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