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了?也不怪允姑你,那兩個歹徒既然坑過一京四省的婦女。允姑你被矇蔽雙眼也事情有可原的事情……”

允姑一時感激涕零,從前她一味看不慣白雲暖,此刻也不得不佩服白雲暖確實是個心善大度的,但是夫人和二小姐比起來,到底不能看得開,便道:“可是夫人她……”

見允姑要編排母親的不是,白雲暖不免有氣,冷了聲色道:“這事說到底不怪你是因為沒有鬧出更大的亂子,要是我和長嫂確被歹徒坑了。你讓白家日後在洛縣還如何立足?你若站在母親的立場上,這事你是否肯善罷甘休?”

允姑被問住。王麗楓卻躺在床上哭得更傷心了。

白雲暖只好到床前去好生安撫了一番,王麗楓一直掩面而泣。末了又和白雲暖說了許多道歉的話。白雲暖又抓過允姑來詳細詢問如何遇見那鄭大娘和林光將的,允姑說不出個所以然,白雲暖只好攜了心硯徑自去找林光將。

小廝們帶著白雲暖到了後院柴房,白雲暖讓他們把鄭大娘押到別處去看管先,又留了幾個家人在門外守候,讓心硯也留在門外,自己則入內去。

林光將見有人進來,少不得戰戰兢兢,先前真是被打怕了,卻見進來的是白雲暖,便把心安了下來。又想自己先前要對白雲暖用強,這會子只怕白雲暖來報仇,放下的心又提了上來,抖著聲道:“你要幹嘛?”

白雲暖嫌惡地睃了他一眼,冷笑道:“就你這點膽子,還學人做歹徒?白家的院子們招呼你的這點手段和官府相比,實在是小巫見大巫。若將你送到官府去,縣太爺知道你向來行奸之事,汙穢不堪,還不立馬將你凌遲處死!”

林光將被一索捆翻,瑟縮在柴房一角,聽白雲暖如此說,不免心驚肉跳,嚇了個半死,顫聲求饒道:“白小姐,求求你,小的知道錯了,你千萬不要將我送官哪!要送就送鄭大娘吧!都是她教壞我的!”林光將說著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

白雲暖冷嗤,這林光將的出息和前世比起來是更加不長進哪!

“我且問你幾句話,你若老實答來,我便求了父親,不將你送官,並贈你銀兩,讓你回鄉與父母團圓。”

見白雲暖如此說,林光將將信將疑道:“小姐要問什麼?”

“你為何突然要到我白家行騙?是機緣巧合,還是受人唆使?”

林光將心裡詫異,這白小姐知道自己真實姓名已是神人,竟連自己是受人唆使才到白家為非作歹的也知道,本不願再瞞她,可是嘴裡仍然欠抽道:“機緣巧合!”

白雲暖一聽,便向外走去,嘴裡道:“既然如此,我還是讓父親將你和鄭大娘一起送官糾辦吧!”

林光將一聽急了,趕緊喊道:“是受人唆使的!”

白雲暖停住腳步,唇邊不自禁一笑,回頭道:“唆使你的可是那章家大小姐章思穎?”

林光將登時一臉煞白,癱坐到腿上,嘴裡喃喃說道:“白小姐你不是凡人,你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吧?什麼都瞞不過白小姐的法眼。”

白雲暖滿意道:“今日父親就會將你與鄭大娘一起送官……”

林光將一聽急了,“白小姐,你怎可言而無信?”

白雲暖心裡笑:對一個歹徒還要講信用麼?又想不能如此便宜了章思穎那個賤人,便道:“自然要將你送官糾辦的,若只送鄭大娘到官府,鄭大娘經不過用刑嚴訊,也是要將你供出來的。不如將你二人一同送官,但是若你向官府陳情,你進白家行騙不是出自你本心,不過是受人威逼利誘,一時鬼迷了心竅,那縣太爺勢必會追究始作俑者,而放你一馬……”

“白小姐的意思是讓我供出章家大小姐?不行不行!”林光將頭搖得都要斷了,道,“章家大小姐原許諾我若汙了白家女眷清白,她便將我招贅入章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