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無意陪這兩個男人在這裡浪費時間,直接問:「伍勝的牢房在哪裡?」

陸珩指向最裡面的一間,王言卿壓根不等人陪同,自己舉步走了過去。陸珩趕緊追上,傅霆州也不由跟了過去。

傅霆州臉若寒冰,壓低聲音質問陸珩:「你這個夫君是怎麼當的,竟然讓她來這種地方?」

這句話不知道戳中了陸珩哪裡,他也忍著怒,冷冷回道:「鎮遠侯,我再提醒你一次,如何審問由我說了算。我才是她的夫君,我當然瞭解她。」

陸珩的話彷彿隱含著很多他不知道的資訊,傅霆州訝異,恍神的功夫陸珩已經超過他,快步追到王言卿身邊。傅霆州定了定神,決定暫時按兵不動,先跟上去看。

王言卿進入牢房後,一抬眼便看到一個髒汙狼藉的男人,他手上、腳上都套著鎖鏈,衣服破破爛爛,有些地方還凝結著黑褐色的血跡。

傅霆州綴在後面進入,他看到伍勝的模樣不斷皺眉。他時常出入牢房,早已習慣這副景象,甚至伍勝會變成這樣,和他脫不了幹係。可是,這種血腥骯髒的場面怎麼能讓王言卿看到呢?

她理應穿著錦衣華服,在溫暖的屋子裡焚香看書,眼中只有春花秋月、詩詞歌賦,一輩子都不會看到這個世界的陰暗。

而不是出現在陰冷的地牢。普通男人見了牢獄場面都會不適,女眷豈不得做噩夢?

傅霆州正要讓人搬屏風來,擋住血腥,王言卿已經掀開幕籬,平靜地看向這一幕。牢房裡的血腥味濃鬱的散都散不開,她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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