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的!”說的是流利的中文。

象是被鼓惑了一樣,上身感覺一下子塌實了下來,也可能是自己太大的失望吧。

男人坐在我們的對面,雖然隔著眼鏡,但是依稀遮蓋不了他那雙看似精明的眼睛,象是個獵人一樣,判斷快和準確。

他最終看向我,“您就是伍月小姐吧!”笑了笑,“感覺和想象中的一點也不一樣!”

“恩?”我疑惑的看向他。

他神秘的又是一笑,“你既不妖媚,也不豔麗,似乎對他,還真是難以理解!”

“恩?”我更是不解。

難道因為不是同一個國家的人,雖說同一語言,但溝通還是有問題?

看到我擰緊的眉頭,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瞟了眼旁邊的武啟文,輕點了下頭。

可能是日本習俗,說話入題緩慢,可是,我的心一直跳躍的好快,想要急切的知道,這張照片的主人。

我開啟包,拿出了那張照片,放到了那個小矮桌子上,“請問,這個是您寄來的嗎?”

他低下頭,拿了起來,看了看,又抬頭望了望我們,象是欣賞臉上那緊張的表情一樣,故意拖得很久,最後終於張了口,“是……”嘴角含者戲笑,“我弟弟!”

那一刻,終於體會到了,希望越高,失望越大的心情。

如果是他弟弟的話,就不可能是他了,他不會是日本人的。

當時,真的想抓起包來,轉身就離開,然而,看著桌子下,武啟文拽著我胳膊的說,深呼吸了口氣,壓下了心中那分強大的失落感。

“既然你們找來了,是說明他已經得到惡劣這個機會,是嗎?”眼睛盯著我,卻始終沒有得到回答。

武啟文趕忙笑著,“恩,是的!”

“可是……”他猶豫了下,“其實,我是揹著他把照片發出的,憑他的性格,定是不會同意!”

“那……?”武啟文也皺起了眉頭。

他眼睛來回在我們倆個之間轉著,“或許我們開導不了他,你們可以呢!”

“什麼意思?”我轉了過來。

他笑了下,“我這個弟弟性格有點古怪,可能是心理自卑吧!身體才剛剛恢復不久!”嘆了口氣。

沒有說的太清楚,但是基本上我們瞭解了大概。

照片的主人是個棘手問題,如果要是拍攝的話,首先要得到他的同意。

而我們的矛盾卻還關係著時間和金錢,不可能總是住到旅店中。

還好,至於客套話,他終於說出了這句,“你們不如住到這裡來吧,方便而且經濟!”象是誘惑一樣,從始至終,他似乎根本就沒說過一句正經的話一樣,總是一副調戲我們的樣子。

我還沒有回答,武啟文就應了下來。

“好!”依舊拉著我的胳膊,看了我一眼,又望向他,“我們倆一個房就夠了!”

“一間房?”他提高了語氣,看向他拉著我的胳膊,“如果你不怕出問題,就可以試試!”嘴角帶著一股詭笑。

然而,最後,還是分了兩個房間,在武啟文的一再要求下,中間有個推拉門。

那個男人臨走時,特意多看了看武啟文一眼,似乎會真的出問題一樣。

剛一離開,武啟文就邁了過來,“不會介意吧,我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

笑了下,“我知道的!”畢竟那個男人給我們一種威脅感。

坦白說,我更想告訴他,這個主題我想放棄!可是看到大家一直辛苦的找尋,結果,卻因為我的個人感情因素,有點內疚,怕是覺得虧欠了太多,還是定了下來。

然而,剛剛過了中午,那個男人再一次到來。

“你們倆個可以過來了!”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