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著路。

兩人在後面不停的左右望著,似乎是怕被人帶著,眼睛刻意記住每一個標記一樣。

終於在一個正統的房子前停了下來。

轉過身,看向我們,“裡面有專門的人伺候著,如果有問題可以和他們講!”

“但是……”武啟文還想繼續再問的,那人卻已經走開。

“算了,先進去吧!‘摸了摸包裡的攝影機。

屋子裡的擺設果然和前面的都不一樣,應該說是,夠現代,夠中國化。

裡面的空間很大,分大廳,會客室,餐廳,書房,樓上是幾間臥室,然而,卻四禁閉著門。

一位五十上下的女僕人端來了熱咖啡,說的也是中文,臉上有著為難,“少爺在通電話,可能不願意接見的!”

那通完電話後呢?不可能是因為這個理由而拒絕我們吧。

我們就在這個屋子裡的沙發上坐著,再沒有人前來倒水,兩個人默契的保持著安靜。

突然樓上傳來大聲的沙啞的喊聲,“你們這幫廢物,連個人都給我跟丟,給我找,把全中國給我翻過來,也得給我找到!”

啪的一聲,電話直接從門口扔出,拋物線落下,砸碎了屋子中的一個看似昂貴的花瓶,嚇了我們倆個一跳。

我和武啟文同時站了起來,為保安全,他拉著我向後退了退。

一齊向樓上望去,又沒有了動靜。

兩個女僕急匆匆的跑了下來,臉色有著慌張,快速的收拾著地上的殘渣,同情的看了我們一眼。

兩人又等待了一個小時,仍舊沒有訊息。

終於耐不住的武啟文,抬起腳,向樓上走去,我想要叫他,卻看到他用手比了個噓的手勢,趕忙緊聲,只是靜悄悄的跟了上去。

象是個小偷一樣,兩人一手扶著樓梯,一手保持著身體的平衡,臉上表情僵硬著。

還未到臥室門口,就聽到沙啞的聲音再一次傳來,“誰在外面,給我滾出去!”

我和他同時驚了下,又楞了數秒,武啟文抖著膽子,終究是說了出來,“您好,我們是您哥哥請來的朋友,因為有一個國際攝影大賽,我們想請您擔任模特!”

“模特?”聲音有著怪異,接著是幾聲冷笑。

“如果不想讓我對你做出傷害的事情,馬上給我滾!”

隔著門,聲音依舊清晰,冷冽而毫不留情,讓我們絕對和那個男人對不上座,這到底是親弟弟嗎?性格有差這麼多?

有些狼狽,他拉著我就向下走,象是逃竄似的。

這時,由於太過匆忙,腳下一鏤空,武啟文向下跌去。

“啟文!”我大聲叫了出來,腳步跟上,想要拽住他。

手剛一碰到。

那個臥室的門竟然被拉開。

我和武啟文同時迴轉過頭,臉上現出了驚喜。

許久,沒有聲響,最終門再一次關上。

那一剎那,我想他的心彷彿也被封上了一樣。

“沒事的!”他看了看我臉上的落寞,“明天我們再來!”

他是那種相信,有志者事竟成,即使被別人稱為厚臉皮也要完成任務的人,這點我佩服他的,所以他才會完全靠自己一點一點的,取得了今天的成就。

點頭衝他笑了笑,算是安撫。

兩人,終究回到了那個日本住宅屋。

吃完了送上來的晚餐,就各回各的屋,睡覺了。

12月的日本真的很冷,而本身屋子裡又沒有床,直接睡在上面,讓我極不習慣,翻來覆去的有些睡不著,順著窗戶,看向外面已然掛起的月亮,心中懷念著家的一切。

就在閉上眼時,門突然被拉開,我剛想叫喊,卻被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