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可以幫上忙的人,絕對不能因為一時心軟被薛景純留在門派裡!

可是現在形勢不饒人,怎麼辦?再這樣下去,恐怕真會被太虛鏡認為不適合出場!

夏元熙心急如焚,死死咬著嘴唇,傷口流出血液,潔白的貝齒也帶上一抹殷紅。

薛景純以為她疼得緊了,忙把鎖鏈鬆了一分,抱著她的腰和後頸,不斷說著:“對不起……一會就好,稍微忍耐一下,很快就會過去了……”

可是夏元熙並不回答,薛景純只感覺到她在自己手臂中,被觸碰到的地方都繃得緊緊的,於是不敢碰她,轉而去吻她的嘴唇。

與以前他想要佔有的吻不同,這個更帶了些討好和安撫的味道。薛景純不自覺把以前見過的、長公主的男寵們向主人獻媚的方式用了出來。

但夏元熙卻冷冷地側過臉:“靜虛前輩,您想怎樣?”

“我說了,我不是他。”

“別開玩笑,我師兄才不像你。”夏元熙嗤笑。

“你在說什麼?我一直都是我,從來沒變——”

“走開!”夏元熙怒目相視,“輸給靜虛前輩,在下心服口服,但是別隨意藐視我的智商好麼?”

她看起來神情有些奇怪,更像是陷入臆想中的精神病患者,自說自話的喃喃低語:“對,他不是師兄,我師兄才不會這樣……”

怎麼回事?

薛景純心中一驚,夏元熙的異常讓他十分擔心。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難道她剛剛一直在強迫自己作出什麼幻想,用以打敗他?以至於把自己逼得走火入魔?

很有可能……她確實很喜歡鑽牛角尖,而且這次也一門心思想贏,自己剛剛的計策估計是刺激到她了。畢竟這種還沒交手就落敗的較量,在她看來一定很憋屈。

想到這裡,他只能後退幾步,溫言勸到:“抱歉,這次是我做得太過了……但我真的不是他……”

“你說謊!”夏元熙的雙眼神經質地抽搐,散漫的目光根本沒看向他。

“我師兄應該是這樣的……”她斷言道。

隨著夏元熙的喃喃自語,另一尊“薛景純”從她旁邊幻化出來。

那人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從她身後摟她的纖腰,在她耳邊說著繾綣纏綿的情話,夏元熙也順從地任他輕薄,甚至把頭靠向它的方向。

薛景純看著這一切,瞳孔幾乎縮成針尖大小:“停止你的想象……這不過是個偽造的幻影!”

夏元熙不理會他,只是輕聲呼喚那個被她創造出的“薛景純”:“師兄,我手腳有些疼。”

那個幻象從後面親吻著她的頭髮,正是之前薛景純親手給她攏上的那縷。它甚至把髮絲含到嘴裡,就像是要清除薛景純本尊留下的氣息似的,然後一路吻到耳朵,甚至輕輕啃咬薄薄的耳廊。

“給我停止。”薛景純的神色已經是夏元熙從來沒見過的酷烈,以往淡漠的謫仙面容因為這股悄然而生的戾氣變得扭曲。

但似乎有一道無形的屏障將他們隔開,無論薛景純這邊是如何陰雲密佈,但夏元熙和幻象仍然是一派春風和暖的景象。

“現在還疼嗎?”幻象寵溺的問。

“嗯……”微不可聞的聲音,夏元熙耳朵可疑地紅了。

“‘嗯’是什麼意思?我做的不夠,還要繼續下去?”

“是……”

“是什麼?說清楚一點。”

“……請師兄……嗯……繼續做下去。”

幻象曖昧不清的低笑,幾乎將夏元熙整片耳朵含入口中吮吸,並不時把舌頭伸進耳孔,淫…靡的水聲很快激起了薛景純的怒意。

鎖鏈似乎感應到了主人的妒火,吱吱嘎嘎地絞緊。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