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禹博回答道。

“我們走吧。”

“哎,別關燈。”我伸手預備關燈,李禹博卻再一次的制止我。

“你怎麼了?”我不解的問李禹博。

李禹博笑著說道:“廖哥哥他怕黑,檯燈別關了,就這樣開著吧。”

“可是這麼亮,他怎麼睡啊?”

“把頭壓低就好了。”李禹博將檯燈的頭壓到最低。

一切都安頓好了,我和李禹博從廖喆軒的公寓離開,各回各的家。

回到家中,莫名的心裡慌慌的。想到剛才看到的那些照片,照片裡過生日的那個男生就是魏馳,我之前多次聽到過這個名字,魏馳他居然初三就已經過世了,他還那麼年輕,這真的是太匪夷所思了!

國慶長假結束了,公寓和校園也都恢復了往日的人氣。而我,又要早起上學了。

一進教室,就看到譚馨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看著看著還賊賊的一笑。我頭轉到另外一邊,不再看她。懶懶的走到座位跟前,坐下後就眯著眼睛打瞌睡。而譚馨的頭,就跟向日葵似的,一路跟隨著我的身影。直到我坐下,她還盯著我看。

“你老看著我笑什麼?我的樣子很可笑嗎?大清早,神經兮兮的!”

“你呀你呀……”

“我怎麼了?”

“走桃花運了?”

“有什麼話就說,繞來繞去賣啥關子!”我有些不耐煩了。

“用不著吼的這麼大聲吧,你還嫌人家說的不夠啊,真是的。”給我使了使眼色,最後還白了我一眼。接著說道:“這都怪你自己。昨天,我只讓你送廖喆軒回公寓。也不知道我走了之後,你們倆都幹嘛了,早上一來,就聽到有人在說你們。昨天還給你說我要支援袁曦呢,現在看來不用了,你們倆我誰都不支援,支援誰我都不對。”

“你還好意思說呢!時間一到,你扭頭就走了,把醉醺醺的廖喆軒扔給我一個人。你知不知到他酒量多爛,趴那兒睡了好長時間才醒過來,醒了沒走幾步,就又睡著了。我費了好大勁才把他弄回去的,現在我的兩個胳膊還疼呢!”

“好了好了,開玩笑的,你別激動……”

譚馨的話還沒說完,早讀課的鈴聲響了。白帆來了,譚馨也轉了過去。我吹著額前的劉海,發洩自己的憤怒。

過了一會兒,譚馨趁白帆不注意,將自己的英語書收起來,裝作沒帶書的樣子,轉過來和我同看一本書。

“別吹了,你的劉海都亂了。”譚馨邊說,邊撥我的劉海。

“我一來你就去住校,開學第一個週末就有人要‘謀殺’我。現在更好,放了個十一,我連清白都搭上了!早知道,我就不轉學了。到底是誰在造我的謠,連你都這麼想我!”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是是,是我不對,我錯了行嗎?”

“不行,已經生氣了,轉過去,別讓我看見你。”說完,雙手將橫放在中間的英語書擺正。

“好了,別裝的這麼嚴肅,我知道你沒生氣。”說完,一隻手又將書轉橫,放到了中間。

我推開她壓在我書上的手,說道:“沒生氣也不想跟你說話,現在是早讀,高朋在那兒坐著呢,你別害我寫檢查。”

“好吧,那下課聊。”失落的轉了過去。

早讀課剛下,譚馨便轉了過來,她說道:“你昨天……”

“速度放快,下去升旗。下個樓都要磨蹭十幾分鍾,我看真應該給你們體育老師提提建議,讓最後下去的,繞操場跑上三五圈,好好治治你們的毛病!”白帆板著臉說道,說完走出了教室。

“好好治治你的毛病!什麼人吶,又不是我們老班,廢話連篇!”白帆剛走,就聽到教室裡有抗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