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也沒有再和我說什麼,我們匆匆下了樓。

“喂,我昨天走了以後,你和廖喆軒究竟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一大清早,我就聽別人說你們兩個這了那了的。”譚馨站在隊伍裡,小聲問我。

“不是告訴你了嘛,他喝多了。”我面無表情的說道。

“喝多了,然後……”

“然後我就扶他回公寓,他喝多了頭重腳輕走路不穩,所以扶的可能過分親密了一些,就這樣!”我略帶情緒的說道。

“噢,扶他回家過分親密了一些,難怪,難怪會被人誤會。”

“唉,別提有多尷尬了,他左搖右晃的,把我當電線杆一樣抱著維持平衡。我自己都覺得吃虧,更說別人怎麼看了。”我哭喪著臉。

“摟一下嘛,有什麼關係,別大驚小怪了。”

我瞪譚馨一眼,表情更加難過的說道:“不止這些,我們還……”

“嗯?”

“好不容易到了家門口,本想著能歇一下,所以就鬆開了手。誰知道廖喆軒他站不穩,整個人直接往牆上趴。眼看他快撞到頭了,我趕快上前站在牆的前面,然後用手推著他的頭。我也就保持這個姿勢,開始在廖喆軒身上找他公寓的鑰匙。一隻手要找鑰匙,所以只能單手頂住他的頭,誰知道沒頂住,手一滑,廖喆軒他整個人都朝我撲了過來。”

“哈哈,不……不是吧。”

“讓我覺得更加尷尬的是,這個時候,李禹博出現在我的面前。看見我扶廖喆軒扶的那麼費力,他絲毫沒有要幫我的意思,一副驚魂不定的樣子,直接上了樓。”

譚馨不說話,低頭咯咯咯的直笑。

“對了,是誰造謠說我和廖喆軒這了那了的。是誰?是不是李禹博?”

“不是不是,不是李禹博。這個應該是你說的那個,什麼扶的過分親密時候,有人看見了吧。因為‘樓道里的故事’,我還沒有聽說。”

“嗯,那就好,要知道是李禹博乾的,我一定得找他算賬!”

“譚馨,程可萱,你們兩個說夠了沒有?升旗的時候聊得這麼起勁,有沒有點素質!”國慶哥突然走到我們旁邊,憤怒的說道。

我和譚馨互相看著對方,無奈的撇撇嘴。心想:完了,又要寫檢查了!

景雯挨批

下午歷史課,國慶哥講完課,命令班裡的幾個男生,將運動會“精神文明獎”的獎狀,掛在教室後面的牆上。得了這麼個獎狀,也算是個安慰。

校運會期間,因為比賽時的一點小摩擦,和隔壁班在看臺上打鬧了一番。放假那天,老師什麼也沒有說。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可是收假後,他舊事重提,景雯被點名叫了起來。

“我跑的好好的,她莫名其妙跑到我的道上來絆我,我差點被她絆倒。”景雯為自己辯解道。

“不用說事情的經過,這些我都瞭解了,我就問你誰先罵人的。”

“我先罵她的,可是是她絆我在先,我才……”

“你用什麼話罵人家二班那女生的?”景雯還想再為自己說點什麼,可是話到一半,卻被田老師打斷了。

“我說她犯賤,她本來就賊賤!”

田老師明顯是來興師問罪的,景雯也看出了他的用意,此刻有點豁出去的架勢。

“就算裁判判的不公平,你可以找總裁判,可以找你們的體育老師,更可以來找我。你為什麼都沒有呢?選擇用這種不理智的方法解決問題。一個女生,罵出那樣的話,你不覺得有損自己的形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