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崩潰,但遊戲卻會更好玩了!

白霜最近的狀況已經好了許多,雖然仍舊是口齒不清,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但整個人的狀態卻好了許多,見人也不會那麼害怕了。只是仍舊喜歡躲在司徒昊天的身後。

白霜仍舊很喜歡木笑月,因為第一眼就喜歡,木笑月去看她的時候,她總會笑的很開心。

此時女人正蹲在紫色的薔薇花海邊,一隻手緊緊拽著身邊的人,一隻手伸著手指頭,一二三四的數著花瓣。

她還是一樣,仍舊喜歡紫色的薔薇花。

“花!花!”女人看著紫色的薔薇花,朝木笑月指指。

木笑月笑著準備起身,脖子上的項鍊露了出來。

白霜的眼睛忽然瞪大,像是受到了驚嚇一樣,嘴裡開始胡言亂語,“林,林,林,月,月,月!”

“什麼?”木笑月忽然湊近白霜,白霜像是受到了驚嚇一樣,身子猛地一退,直直就跌進了薔薇花中。

薔薇花雖美,但卻帶著尖尖的利刺。

利刺觸到肌膚,就像是一把把尖銳的小刀,開心的飲著血。

木笑月想要將人扶出來,可是一直很喜歡林的白霜卻像是感覺不到那劃破面板的痛一樣,面前的木笑月似乎讓她更害怕。

潔白的衣衫被赤紅的血液一點點染紅,顯得瑰麗無比。

木笑月立在花叢外不敢動了,因為她一動,白霜就會尖叫著,在花叢中掙扎。

血珠子順著利刺一滴一滴的滾落。木笑月似乎能夠聽到那血滴掉落在泥土上的聲音。

聽到了這邊的聲音,司徒昊天和司徒寒宇趕忙過來。

“怎麼了?”寒宇將僵立在那裡的木笑月拉進懷裡。

司徒昊天看一眼寒宇和木笑月,對上狼狽不堪的白霜。

白霜現在像是個血人一樣,渾身滴著血,整個人蜷縮著花叢裡面,花刺深深的扎進肉裡,卻絲毫沒有感覺到一樣,只是瑟瑟發抖,一臉警惕的看向木笑月。

“白霜!白霜!”司徒昊天一點一點的挪動著自己的腳步,聲音很溫柔。

剛開始,白霜的身體想要繼續往後挪的,但司徒昊天卻停下了腳步,繼續低聲的誘哄著。

直到靠近白霜,司徒昊天明明的彎下腰,將縮成一團的白霜抱在懷裡,他明顯的感覺到懷裡的身體使勁的顫抖著,他第一次看到白霜如此的害怕。

看著司徒昊天將白霜抱出花叢,木笑月猛的後退一步。

而司徒昊天懷裡的白霜,在經過木笑月的時候,身體狠狠的顫抖了一下。

司徒寒宇拍拍明顯也被嚇到的笑月的背,“怎麼了?”

木笑月抬起頭,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抬起胸前的項鍊。

寒宇看向項鍊的目光變得深邃起來,這條項鍊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

“她好像,很怕很怕我!”木笑月的聲音有些顫抖,“她剛剛一直在重複著兩個字,林字還有笑字。”

寒宇一下一下的輕輕拍著木笑月的背,不停的吻吻她的發尖兒,“乖,不要想太多。”

寒宇的聲音很溫柔,眸光卻冷的嚇人,白霜嘴裡的笑一定是笑月,那個林字恐怕就是hell的林了。難不成,林也是漠家的人?可是自己小時候的記憶裡,在木家,除了木笑月,並沒有見過其他的小孩啊!

他忽然很期待黑泥鰍能夠給他帶來的答案了。

白霜已經睡著了,只是眉頭仍然緊緊的擰在一起,似乎睡的並不安慰,嘴裡還不是發出一些細細碎碎的囈語。

“林,林,笑,笑,對,對,不,不……”

雖然剛剛被注射過鎮定劑,但白霜的情緒似乎仍舊很不好。那些刺扎的很深,整個人都染成了血紅色。醫生正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