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一根一根的將扎進去的髒東西挑出來,司徒昊天的心也像是掉進了滿是尖刺的玫瑰花中。

“爸,你身上的刺?”

剛剛司徒昊天的的身上也紮上了刺,但並不像白霜那麼嚴重。

司徒昊天擺擺手,只是定定的盯著躺在床上的那個人。

白霜的額頭上冒出大顆大顆的汗珠,她沒有呼痛,只是嘴裡一直重複著那一段不完整的話。

寒宇將目光轉向司徒昊天,低聲道,“爸,白姨經常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