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理所當然的落下罪名護主不力,最後在少爺的求情下,免去了大夫人對我的不能吃飯懲罰。

(三)

「哎喲,菜菜,痛。」

菜菜紅著臉蛋用藥酒給我揉著胸部等傷口,「好啦、好啦,我幫你擦藥還那麼多要求……」菜菜抱怨。

「啊!你不會小力點啊。」我咧著嘴大喊。

「我不管你了。」好人白菜爆發了,還不忘記給我來一拳。

「啊……啊……痛……」我抱著命根子龜縮成一團,臉上白毛汗狂飆。

「大寶別裝了……喂……」菜菜用手指戳了我一下,見我疼的大氣進小氣出,嘶嘶的喊痛,菜菜服軟了,「寶哥,你怎麼了……」

菜菜緊張起來,蹲在我床前順著我的手底下看去,「手鬆開我看看。」

我鬆開手,疼痛的感覺雖然還在,不過已經沒那麼疼了,我盯著菜菜隔著褲子摸了摸我的命根子,鼻子嗅著菜菜的髮香,胯下一緊,命根子迅速膨脹。

「啊!腫起來了,好大啊!怎麼辦?」菜菜被嚇得一鬆手,我一哆嗦夾雜著痛並著快樂的感覺,居然忘記了說話。

菜菜心想怕是剛那一擊粉拳把大寶打傷了,都痛得說不出話了,一著急眼睛一紅:「寶哥,我給你揉揉看能不能消腫。」

菜菜小心翼翼地褪下我褲子,一個活兒蹦了出來,「呀!腫的好厲害,寶哥,對不起,嗚……」菜菜哭鼻子了,幾滴眼淚落在我平坦在床上的手臂上,手伸向『腫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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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被菜菜粘了藥油的手揉著,陽根被火辣辣地燙著,「菜菜,換另外一隻手,好辣。」此痛非彼痛。

菜菜順從的換了一隻手,關心的望著『腫瘤』說:「好點了嗎?寶哥。」

我迷戀著這奇怪的感覺說起了慌,「還很痛,繼續揉。」

菜菜一開始用食指跟拇指輕夾著陽根,聽到我爽得悶哼,一緊張手掌一握把『腫瘤』半握在手裡,上下的輕輕地揉著。

菜菜暗說真燙啊,把大寶打成這樣,要是被媽媽知道了會打死我的,委屈得臉紅彤彤的。

我盯著菜菜的臉蛋,忽然覺得菜菜也挺漂亮的,不知道為什麼下體很脹卻不痛,空氣中安靜的瀰漫著曖昧的空氣。

片刻後我一陣哆嗦,一種輕飄飄的感覺浮了上來,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陣僵硬,把菜菜嚇得哭了起來,放在『腫瘤』上的手頓時停了,就在停下來那一刻我有種在冬天被灑了盆冷水的感覺,忙喊:「別……別停。」

鼻子裡嗅著菜菜的髮香,在一陣哭聲裡我飛了起來,啊……我爽得直哆嗦,翻著白眼盯著天花板,『腫瘤』噴出一股股稠密的液體。

「寶哥,你怎麼尿了?」菜菜不哭了,用溼毛巾粘了點冷水給我擦『尿跡』,『腫瘤』以直線的速度迅速消腫。

我恢復了理智,一陣後怕,我剛才是怎麼了,總結了一下用『爽』字結束。

菜菜問我還痛不,我說不痛了,聽見外面白大嬸在找菜菜,我連忙提起褲子,說沒事,菜菜拍了拍胸口表示放心,並說晚點再來看我後去忙活了。菜菜走後我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在黃昏的時候被菜菜叫起來吃飯。

晚飯過後我去找少爺,見少爺一瘸一拐的在茅房裡走了出來,我連忙過去攙扶。

「妹妹還挺厲害的,你看把你給揍的。」少爺看著我的臉說。

「少爺,我還好,至少不用人攙扶。」

少爺望著我,一把推開我,「去,去。」一下沒站穩,我連忙過去攙扶,兩人大笑了起來。

「少爺,給你說個秘密。」我把剛才跟菜菜發生的事說了一遍,並用手在一根棍子上示範了起來。

少爺說:「不信,不可能會那麼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