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不信可以試試。」扶少爺回房後我也回房休息去了。

菜菜晚上來看我邊幫我擦藥邊說:「大寶,還疼嗎?」

「痛。」被揉著早上大戰的『戰利品』瘀傷我又喊了起來。

「那這裡呢?」菜菜指著『腫瘤』說道。

我心虛了支支吾吾地說起了謊,「不……還有點……你可以幫我揉揉。」

菜菜看了看已經消腫的棒棒,「已經沒事了,我可不想再幫你擦尿了,粘乎乎的,真髒。」

我……

看菜菜這麼熱心的幫我,我感動著說:「菜菜你真好。」說著我手抓向她的手,菜菜低著頭招牌式的紅臉蛋又浮現了出來。

我順水推舟說:「你還可以幫我這裡揉揉嗎?」我拉著她的手伸向胯下。

菜菜像看見蟑螂一樣「呀!」甩開我的手,飛奔出我的小房間。

我依依不捨的望著已經消失的菜菜背影,「至少幫我把門帶上啊……」不甘的自言自語。

「小崽子,快起床,不用幹活啊?」

「……」我迷糊的應了一聲一陣倦意襲來,倒下繼續睡。

()

「我數三句,一……二……」

「三。」我幫白大嬸喊了出來人已經站在門外,菜菜跟在白大嬸後面嘻嘻地笑著。

「嗝……」我漱著口「呸……」把一大早被吵醒的黴氣一口氣吐了出來,旁邊在抹臉的老張說:「大寶,怎麼沒精沒神的,昨晚做賊了?」

「唉……傷口還痛著,一個全身疼痛的病人你說能高興的起來嗎?」

老張左右望了望,「看你這鳥樣,待會我給個雞蛋你補補,別說兄弟我沒義氣。」

我連忙喊:「大哥,大恩大德無以為報。」我張開雙臂想給老張一個擁抱。

「別過來,噁心死了,你在向前一步,雞蛋殼都沒你吃。」

「……」我心想雞蛋殼能吃嗎,倒了桶水一邊洗臉去了。

抓住她然後強迫讓她給我揉、用工錢買冰糖葫蘆、求她給我揉……我邊往花

園走邊想方設法讓菜菜再給我揉揉,好爽一把。

今天是定期給花圃施肥的日子,趁著吃完早餐的這段空閒把這細活做了後去砍柴。就在轉角處時候忽然撞到什麼,我一下在菜菜的影子裡回過神來,二夫人驚呼著張大嘴往後倒,我條件反射的伸出手拉住了她的手,後坐力太大了我也失去了平衡向前撲了過去。

回過神來我發現一隻手撐在地上,一隻手居然按在二夫人的胸脯,跪在地上的一隻腳被二夫人雙腿用力的夾著。手上傳來柔軟的觸感,這是從未有的感覺,二夫人躺在地上驚訝的瞪大著眼睛望著我。

不清楚是手上傳來的觸感,還是單腿被夾的曖昧或者因為害怕,「嗡」的一聲我腦袋一片空白。

『怦怦』『怦怦』是我是我心臟在跳動的聲音嗎?『怦怦』『怦怦』,不對這聲音是手上傳來的。我回過神來,確定是按在二夫人左胸上的手穿過來的。我的手像被熱水燙到猛地抽了回來,我不敢出聲,被別人知道了後果不堪設想。

只發生在幾秒鐘的事情,彷彿過了很久。看到二夫人掙扎著起來,我猶豫了下,連忙伸手去扶起二夫人,像犯了錯誤的小孩低下頭,「對不起,二夫人,我,對不起。」

二夫人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默默的一句話也沒說。

二夫人長呼了一口氣,「其實,這只是意外,大寶,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好嗎?」

我忙說:「好。」連忙抬頭望著二夫人,二夫人看我望著她居然微微低下頭。

望著眼前雙手緊握在身前的女人,我漸漸失神了,從未覺得二夫人這麼漂亮,就像白大嬸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