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鳥子精繼續說道:“敲山震虎懂不懂?你先要把勢給做足了,演技好一點。然後拋棄一小部分營生,告訴所有人都收斂一點,現在是有人主事兒了。”

李果眼睛一亮:“你是說……讓我起手就高調出場?”

“寶貝兒真聰明。”鳥子精回手擰了一把李果的臉蛋:“再後面的事,你就得見機行事了。不過還好,你能過個好年。”

“別叫寶貝……”李果也擰了一下鳥子精的臉蛋:“估計很難吧……”

“你要到現在還想著低調,那你就徹底悲劇了。”鳥子精嘿嘿一笑:“青幫是要給上層拜年的,你想想,現在你的地位可是比鳥二還高,那個位置原來是我的。即使別人認為你是鳥二和那幾個老小子的傀儡,可表面工作還是要做足的,送禮拜年什麼的,說不定還會送個小明星到你家去。”

“哪有你說的那麼玄乎。”李果撥弄著車上的收音機:“你還以為是都市小說呢。”

“現實生活可比小說刺激多了,只有你想不到,沒有發生不了。”鳥子精笑得眼睛都沒了:“到時候你就看吧!反正今年過年我死都得賴著你。”

“為什麼……”李果一愣:“你沒地方去麼?”

鳥子精愣了愣,默默地搖搖頭。

“那就一起回去唄!”說著李果看了一眼鳥子精:“你不是族長麼?”

“就我跟鳥二兩個……”鳥子精的表情顯得很無奈:“鳥二比我晚三四十年成精。她特無趣,每年過年她都一個人跑去馬爾地夫曬太陽。”

李果點點頭,表示絕對贊同鳥子精的話。鳥二的無趣是顯而易見的,乾點什麼都程式化公式化,根本沒有鳥子精這麼輕舞飛揚。還異常沉默寡言,幾乎就是那種不到萬不得已絕逼不說一句話的型別。

而且,鳥二沒有胸、沒有腰、沒有屁股,雖然長得眉清目秀,可始終感覺不是一路人。

“她還保留著每年下個蛋的習慣……”鳥子精繼續說著:“下次我帶你去她家,她家一屋子蛋,可變態了。”

李果頓時愕然,呲牙咧嘴地問道:“不能孵小鳥麼……”

“不知道,反正她也不抱窩,生下來就掛在牆上,都掛了一整面牆了。”鳥子精臉上帶著一種惡寒的表情:“你知道那種感覺麼……就跟你見哪個女人把用過的衛生巾掛一牆一樣。你說這得多變態才幹的出來。”

李果聽了她的描述,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顫,猛灌了一大口可樂:“這確實挺變態的……”

說完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而李果腦子裡一直反覆播映著鳥二蹲在床上往外拉蛋出來的樣子,越想越惡寒。難怪鳥子精不到萬不得已都不會去招惹鳥二,這放誰身上都受不了啊這……

“好了好了,別去想她了。”鳥子精面色難堪的擺擺手:“我剛才還沒說完呢。我說哪了?”

李果一愣:“過年回我家……”

“不是那不是那。”鳥子精連連擺手:“對了,青幫的風頭一度蓋過了名揚四海的黑手黨,洪門稍差一點。你有信心沒有?”

“有吧 ……”李果話雖這麼說,可突然之間要讓一個一度賣腳踏車的小青年去統領一個跨國黑幫組織,他還是覺得壓力嗷嗷叫。

“有吧?”鳥子精眉頭一皺,身上的王者霸氣陡然乍現:“那就是沒有了,從今天開始老孃每天都會給你補課,別到時候走出去丟人。”

李果愣了愣:“我還得練劍呢……我現在剛好是處在一個快速成長期,書魂大叔說的……”

“急個屁,等雪姐姐回來你還得上她的課程呢,到時候你就哭吧!”鳥子精說著拍了拍李果的肩膀:“你就當第二次高考好了。”

李果無奈地一攤手:“那還能怎麼辦呢,誰讓我是未來的黑社會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