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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來的,阿容只想著食物是這些地方最需要的,而她選的這些種子,大多可以在環境很惡劣的地方生長,即使是山上土地很貧脊也能生長。
這些菜在填飽肚子的同時,還能夠起到預防疾病的作用,對於現在的水患區來說是最需要的。
不過阿容有點擔心,人看到她帶這麼多東西,會不會讓,畢竟現在是能少裝東西就少裝東西,儘量多帶藥材和食物。
但是她的擔心完全白費了,做為黃藥師的弟子,藥王的徒孫,她華麗麗地被安排了一輛小馬車。這小馬車放平時真不算什麼,可眼下什麼都少,就顯出不同來了。
正好,把種子放上去還有地兒可以躺躺,不過趕車的車伕卻在那兒直搖頭:“到底是姑娘家,東西就是多,這哪裡是去救災的,分明是去當大小姐的,這大包小包的……”
在車裡坐著的阿容權當沒聽見,出山後向南走,路上是緊趕慢趕的,這日裡又下起雨來,後頭有車陷在了路上,車隊就停了下來,順便也避雨。
好在離這不遠就是驛戰,阿容下車的時候正看著謝長青在那兒看著她,她不由得一愣然後叫了聲:“公子。”
“阿容,往這邊來。”謝長青衝她抬了抬手。
“噢!”雖然心裡有疑惑,但是阿容還是撐著傘朝謝長青走過去。
進門後,徐少南在一邊接過阿容手裡的拿,然後示意阿容去那邊坐。這時謝長青已經坐在堂中間兒,其餘人都各自安置了,堂裡就他們倆坐著,就連徐少南也在外間伺候。
見這陣仗,莫明地阿容心裡有點不踏實,坐下後阿容幸先打破了沉默的氣氛:“公子,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阿容,我一直知道你是姓容的,但從沒問過你的閨名,這本是不妥,但現在必須要問一句,阿容你叫什麼名字?”謝長青看著阿容,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是好事還是壞事了。
桌子另一頭的阿容皺了皺眉,也不知道自己是該實話實說,還是繼續裝死。主要是上回那容姑娘的事讓她心有餘悸,她怕自己穿來附身的這姑娘真實身份是個惹事的,所以她一直暗地裡打探,從不敢亂說:“我可以先問什麼事嗎,當然公子也可以不說。”
“藥師臨走前去總房備了事,說是讓總房準備個禮,好名正言順地收你為徒,給你個正正式式的名分。總房辦事你也知道,上查三代,內問六親,去揚子洲後細查之下,得出的線索都指向一件事,你是欽犯容止安的幼女,容笙語。”這本來不麻煩,如果阿容能提前知會,謝長青完全可以辦得一點線索也查不到。但阿容沒有知會,甚至還在瞞著。
容聲雨……噗,於是阿容不由得吐血,難道是她念反了,古代不都從右到左的嗎,難道她還是搞錯了。原來她還真是那容先生的小女兒,那差點被姐姐掐死的可憐姑娘……
“公子,說實話,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我從小在教養院長大,關於從前的事都記不清了,我說話甚至連鄉音都沒有,我即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人,也不知道自己是誰家的血脈。所以一定要問我是誰,我只能說不知道。”阿容不知道自己聽岔了,所以下意識地看了眼胸口藏在層層衣服下的玉牌,更加不敢拿出來了。
見她有些不安,眼神卻是極坦蕩的,謝長青就嘆了口氣說:“就算是也不得,即入連雲山,眼下又是藥王一脈,藥師又向來不講究這些也是不得的。
只是總是名聲不好聽,先壓著讓總房再查一遍,揚子洲那邊我去安排,這裡寫了些東西,你看看記牢了,切不可出半點差錯。”
眼看著謝長青遞了幾張紙過來,阿容就接了看,上頭密密麻麻寫滿了好多東西,全是關於——身世。阿容明白過來後,猛地看著謝長青說:“公子,這不好吧,怎麼都是騙人的,真不了!”
莫明地,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