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算了。

嘿,這主僕二人真是一條心啊,雙雙得了憂鬱症。小糖不歡迎我的朋友就算了,武純青不能不表示歡迎的態度。

忽然,傅足一拳搗在武純青的胸膛上。

小糖駭然一呼。

武純青輕飄地便要倒後。

傅足就在他旁邊,豈能讓他容易地倒下。

他把臂一伸環住武的肩膀,托住他。驚訝,這傢伙真的脫胎換骨了,像片葉子般輕飄飄,中毒至深,無藥可救了。

小糖懸起的心又復位。

傅足就這樣摟著武,笑說:“歡迎我的朋友,不然不帶你去我家。”語氣強硬。

武純青看著他的眼神中閃過詫異,三日不見,士當刮目相看!

他被逼無奈,無溫度地說聲:“歡迎。”

嗯,這已經很好了。他這副鈍相也調動不起什麼澎湃的激情來了。

傅足拍著他的胸膛,揚眉說:“仙銘聽到了吧,我的這位說歡迎你。”頓一下,“仙銘,你先回家佈置一下。我陪我的這位聊聊東南西北。”

“明白。”

仙銘應一聲,與小色走了。

傅足摟著武,邊走邊聊。

小糖不緊不慢跟在後面二十多步遠。

“你長高了。”

“自然。當初我在你肩下,現在我還略微高過你。我是不是更帥了?”

“這樣的難題,在你面前怎能這樣輕鬆?”

“難道你讓我跟你一樣憂傷?”

“你知道你每一個碰觸都讓我的身體麻痺嗎?”

“是嗎?怎麼我沒感覺呢?”

“你不愛我。”

“嗯,這倒也是。你的頭髮是怎麼白的?”

“你說呢?”

“我這樣跟你嘻皮笑臉,你有什麼看法?”

“希望你能正經點。”

“我正經就會離開你。正經還是不正經,隨你要?”

“為什麼?”

“說具體點。”

“所有愛上你的男人你都無動於衷吧?我想不是我一個。”

“很多了。我會感動,會感激,會感謝,你相信嗎?”

“怎麼看不出來?”

“呵,我從不在這種感情的人面前掉淚。我只在朋友面前哭。”

“你朋友一定吻掉你臉上所有的淚。”

“你怎麼知道?”

“你的朋友對你也有這種感情。只是他控制得很好罷了,所以他是幸運的。”

“這是人家的本事。你為什麼不能呢?”

“我想獨佔你。”

“所以,你這是真正的愛情,自私是愛的最顯著的特點。所以,我的朋友就是朋友。”

“我恨你!”

“越恨越愛,越愛越恨,惡性迴圈。”

“你一張嘴皮子還是這樣厲害。”

“因為我清醒。”

“你能不能蠢一點,痴一點,傻一點,不要這樣賣弄你的優點,讓人受不了。”

“呵呵,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你讓你自己聰明一點,堅強一點,瀟灑一點,保證誰都受得了。”

“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我至今都不明白,為什麼初見你時,你那麼恨我,那一次之後你就變成喜歡我了?”

“我也不知道。或許一開始就是喜歡你的,那一次之後我看到一個男孩子可以哭得那麼傷心欲絕,竟至暈過去了,那一幕最悽美的影象震撼了我,剎那間所有女人的笑或悲都比不上你。我當時就想到一個詞:絕色,這才是真正的絕色。於是我瘋狂地想要你。”

“不,有一個真正的絕色你沒見過。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