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為他心動過,臉紅耳熱,幸好我有自制力,和他成了朋友。”

“我想那個人只是外貌勝過你,其它一切不如你。”

“呵,不跟你說了。在你眼裡我什麼都是好的,當局者迷。”

錦客苑,湖邊,六十六號客舍。

傅足抬手一指,興奮說:“看,這是我的家,漂亮吧。”

他拉著武純青的手就奔過去。

他高興過了頭,忘了武的身體孱弱。只見武在他拉力之下往前撲倒。

傅足眼疾手快,將他抱個滿懷,咳,誰知就那麼巧地彼此的嘴唇碰了下。

“瞧你一副鈍相,還想著欺負我啊,本性難移,不可救藥。”

傅足笑著說,扶著他踏上臺階。他坦然,他大大方方,他隨隨意意,碰就碰了,武某人不是故意的,饒他一次。

“你能讓我再碰幾下嗎?”呵,厚顏啊。

“什麼!?”傅足幾乎目瞪口呆,“我告訴你,在如今的我面前,如果讓我看到你眼裡一絲邪惡的東西,我一腳將你踢飛到外太空,不信你試試看!”他低聲地說,語氣依然溫和,但是其中強硬的意味讓你感到全身強烈地壓迫。

武純青定住腳步看著他,震驚,更多的是迷茫。他心中的那個柔柔弱弱的傅足已經死去,現在的傅足是真正的強者,隨意地微笑中透露強悍無比的威懾力,一句話一個眼神就震住你,堪稱龍中之龍!

“嘿,我只是說說。”武純青摸著下巴滄桑地笑說。忽然之間,他決定了跟這樣的深愛之人說說笑笑就好,不要正經。不能與他在一起,能輕鬆的講講話,看看他,實是幸運又幸福的事。很久壓抑沉默的日子受夠了,武純青雖然不能如以前那樣風流,至少也該瀟灑,豈能成為他眼中的鈍相之人,哈、哈,心中悲壯地慘笑兩聲。我很苦,可那小子一點也不安慰我,瞧他嘻嘻哈哈的樣子,當我是自作自受,罪有應得,活該活該。世上怎麼生出這樣的小子!?

他深呼吸一下,很主人地大步前進。呵,他思想一開通,人頓時精神了。

“喂,站住。”傅足提高音量說。

“幹什麼?”武純青已站在包著金邊的漆黑的雙扇門前。

“除去腳上的灰塵,不要弄髒了我的家。”

“麻煩!”他意念一動,鞋子上上下下冒出輕微的塵埃,消失。

“你說什麼?在我家你還有脾氣,是不是想叫我轟你啊?”傅足笑說。他看到武的變化,為他高興。嘿,這小子挺要面子,我說他鈍,他就進化一點,如果我再說他笨,身材走樣,眉心多皺……嘿嘿。

武純青進了房,環視一下。迎面是一大客廳,紅地毯,白窗簾,一套純白皮質組合軟椅,一張茶色雙層木矮几,上面一套藍瓷茶具,茶具上印著圖案。除此再無別物。

他很主人地坐到正中的軟椅上,抬起右腿擱在左腿上,右手在膝上一上一下輕拍著。咦,這茶具的一式誇張圖案很奇特,兩個大頭男娃娃背對背坐在明亮的草坪上,一臉陶醉的樣子。

這樣簡單的擺設,傅足知道其它東西都在隱形狀態。是的,天琴的那些東西在地球的目前水準來說是令人震撼的,還是不要拿出來嚇人的好。

小糖默默坐在武純青旁邊,她嘴角掛著一絲微笑,為她的少主的積極地突變而欣慰。

“喝水自己倒,不要客氣。”傅足微笑說,然後他去廚房看仙銘忙什麼。

廚房裡傳出輕微的溫馨對話——

“嗬,好香!我最愛吃炸雞腿。”

“我臉上有汗。”

“勞動的汗水,光榮!”

“幫我擦了。”

“好。你為人人服務,我為你服務。”

“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