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還橫七豎八的堆放著各種藥材,顯然這是一個專門存放藥品的地方。

黑衣人到木架前,挨個尋找起來,當他抓到一隻褐色藥瓶的時候停了下來,眼中露出一絲欣喜。

起身將藥瓶裝進衣兜裡,轉身至帳門前,撩開布簾子的那一瞬間她愣住了。

先前還喝得爛醉如泥計程車兵此刻卻精神抖擻的將那座存放藥物的帳房團團圍了起來。

黑衣人眼中透過一絲冷笑,她無需將這些小嘍嘍放在眼裡,因為憑她的本事,只要她想走,沒有誰能擋住她。

但那一絲冷笑卻在下一刻僵住了,之前與她一同前來的夥伴早已落入守軍之後,守軍將那兩名黑衣人五花大綁的送到了她對面。

她終於明白,原來這一切不過是一個騙局,為大鄴大軍的到來找一個合理的理由而已。

她的夥伴見她還在猶豫顧及什麼,便很有默契的在守軍不備之下同時咬舌自盡,鮮紅的血自嘴角流出,那是刺目的腥紅,也刺醒了她。

她眼神一冷,往退猛退一步,無數飛針朝守軍竄去,只在瞬間就將幾名守軍致死。

守軍那邊見此狀自是不願罷休,集體拉開弓,數箭齊,群箭呼嘯著朝黑衣人飛來,黑衣人的眼中冷到了極點,一把頂起帳中的桌子,無數箭瞬間扎進木桌,有幾隻力道重的箭直接刺穿木桌扎進了她的肉裡。

她顫抖著忍著劇痛,將桌子朝守軍扔了出去,身子猛的騰地而起,倉皇逃走……

………【五十八章 血濺朝堂】………

那一夜,守軍並未抓住盜藥的黑衣人,卻在兩個自殺的黑衣女子身上現了蓮花記號。

凌城守軍將領向朝廷去加急文書,白蓮宮宮人夜闖守軍軍營,公然與朝廷為敵,請求朝廷派兵立即剷除白蓮宮系,以維護大鄴江山穩定,百姓安寧。

大鄴少皇立即準了此請求,只不過兩天之餘,朝廷的大軍便鬼使神差的降臨凌城。

大軍駐紮凌城城外的頭天晚上,大蛙山密林裡駐紮的一支隊伍便在一夜之間突然被屠殺殆盡。

此訊息一傳出,南夷使官便滿臉怒氣闖進大鄴皇宮,找皇帝理論。

“尊敬的大鄴皇帝,我需要你一個解釋,為什麼你們大鄴的軍隊無緣無故就打入我南夷駐軍軍營,並將所有駐軍屠殺殆盡?”

黃鄴端坐朝堂,他聽著南夷使節滿胸氣憤的話語,並無太多表情,似乎早已做好準備。

“使節大人,你說你們南夷駐軍是我們大鄴守軍所殺,請問,你有何證據證明?”

說話的是大鄴翰林院編修官鄭伯嚴。

南夷使節愣了一下,鄭伯嚴見使節眼中的錯愕,他開始步步緊逼,繼續道:“難道你們南夷守軍私自逾越國界,將軍隊拉進大鄴境內,你們南夷就不應該給我們大鄴一個解釋?”

“這……”

南夷使節被鄭伯嚴一雙銳利的眼睛逼無處可退,他穩了神,說道:“鄭大人,那你們大鄴突然之間派兵前往凌城,又是何意?凌城不是早就有守軍駐守嗎?”說到此,南夷使節冷笑了一下,“呵呵,你們不會是帶著上十萬大軍去大蛙山狩獵吧。”

“守獵如何?不守獵又如何?”此時一直不吭聲的洪疇仲緩緩說道:“我們大鄴的軍隊在大鄴的國界之內,突然被調往何處這是我們的自由,這是大鄴內部的事情,還容不得你們區區一個小小的外邦來插手。”

一句話徹底激怒了南夷使節,他滿臉漲紅,身體在微微顫抖,可以看得出他已氣憤到了極點,為自己國家計程車兵討不回公道不說反倒還要讓他一把年紀的人在這外國朝堂之上受盡侮辱。

但他卻在極力壓制著自己憤怒的內心,冷冷的丟下一句話,“你們大鄴欺人太甚,不但不敢認賬,反而將責任推脫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