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夷國的頭上,既然如此,南夷與大鄴也沒什麼好談的了。”

說完南夷使節甩袖而去,卻在剛跨出門之時,突然一把利劍自他身後刺穿了他的身體。

他還來不急痛呼,暗紅的血已沾溼了他華麗的綾羅衣衫。

‘唰’

劍被重重的從身體裡拔出,南夷使節面部扭曲,緩緩轉身,一雙眼珠幾乎要從眼眶裡瞪出來,他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終於看清了殺他的人。

洪疇仲冷冷的拿出一塊白色的綢巾,緩緩擦拭著劍上的汙血。

南夷使節就這樣在朝堂的大門前轟然倒下,遠處的太陽慢慢被雲層遮住,天,陰了。

黃鄴怔怔的看著這一切,他腦中陷入一陣混亂,他打心底根本不想有戰爭,他也僅僅只是想守住自己的江山,但他的臣卻拿著利劍把他逼到了風口浪尖上,這一仗到如今已不得不打,理由不重要了,起因更不重要了。

朝堂安靜下來了,所有的人都愣愣的看著洪疇仲手裡的那把劍,那把沾著血的劍。

先前還對著黃鄴怒目而瞪的南夷使節現在已躺在門檻下,了無生息。

長久的安靜後,眾人只聽到‘啪嗒’一聲,洪疇仲丟下了手中的劍,迴轉身走至殿下匍匐而下,深深的跪著,說道:“皇上,臣來請罪了,請皇上賜罪。”

黃鄴看著地上的洪疇仲,他早矣對他了如指掌,只是沒有適合的證據,也無到適合的時候,他的心在冷笑,但臉上並無異樣。

“洪愛卿,你為何向朕請罪?你所犯何罪?”

洪疇仲深深的拜道:“皇上,臣在早朝時私拔守門侍衛的劍,這是其一;其二,臣自作主張將南夷使節劍斃於堂前,臣破壞了大鄴與南夷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關係,臣有罪,請皇上賜罪。”

黃鄴淡淡的看著,並不言語。

此時朝常上開始騷動了起來,一位洪疇仲的門生見此狀立即上前求情道:“皇上,那南夷自是沒有真心與大鄴交好過,這仗即使今日不打,以後還是會打起來,丞相乃兩朝元老,為朝廷鞠躬盡瘁,臣以為,他之所以有此衝動之舉,正是想撕開南夷假友好的虛偽面具,但又不想讓大鄴遭外人指責,因此只有親自動手,背上這千古罵名,皇上,丞相的一片苦心日月可鑑啊。”

黃鄴依然不語,面無表情,沒有人猜得透他在想什麼。

“皇上請開恩。”

這下好了,見皇帝無反應,滿朝盡一半以上的人都跪下來求情,這群最積極的官員已默默記在了黃鄴的心中。

朝中另一些官員見那麼多人都跪下了,猶豫了一下,也跟著跪下。

這是中間派,黃鄴心中暗自笑著,這一群就是那牆頭的草,風往哪吹,他們就往哪倒。

這麼一來,算算依然沒有跪下的竟然只剩下四五個人了,除了鄭伯嚴之外,其中五個裡佔了三個是葉諾之前的部下,還有一個年輕官員不屬於任何一派。

黃鄴看在眼裡,洪疇仲自然也看在眼裡。

不在此種局面下,黃鄴說話了,“洪相,念在你一片忠心為國的份上,朕就對你從輕落,你且在家中禁足三月,好好反省,另,三月之內扣除全部俸祿,你可有什麼不服?”

洪疇仲再深深拜了一拜,說道:“臣叩謝皇上隆恩,皇上寬厚仁愛,不殺臣已是對臣最大的仁慈,臣不敢有所妄言。”

………【五十九章 猴,暈了。。。】………

這幾日,金成雙感覺自己的人生簡直暗淡無光到了暗無天日的程度。

她那個鬱悶啊,她感覺自己當初肯定是腦袋被水給灌了,不然哪會放著皇宮裡依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悠閒日子不過,來這破地方還被葉諾那傢伙五花大綁的綁在椅子上。

她就那麼隨著那把椅子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