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為保管,回到臺灣後,再想法送還給小士兵,周還說,回到臺灣後,他將象照顧自己的孩子那樣照顧小士兵:小馬

一九五五年時,我在一次化學毒劑洩露的事故中不幸中毒,三年後才逐漸康復,但留下了許多後遺症並且終生失去了生育功能。

我在病痛和孤楚中渡過了一年又一年,眼著親人的離去和又一次的戰爭爆發,越戰在美國政府的策劃下逐步升級!

在一次反戰*上,我不經意地與瑪蓮相遇,她在日本時神經錯亂,跌入冰冷的海水中,幸被一海軍軍官救起,那軍官在她病癒後成為她的丈夫並一直深愛著她,她由此對和我的初戀感到悲傷並極度地憎惡我,但在逐步升級的越戰中,她最為忠誠的丈夫喪生在越南滾燙的海水中,成為這場無意義戰爭的炮灰,當她再度精神崩潰時恰巧與我相遇。而此時的我亦為落葉劑的構想在越戰中實施並造成嚴重的人道主義災難而痛苦不已,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我們都是痛苦的人,在這又一次給我們造成傷害的戰爭陰影裡相遇!多少傷痛,多少淚水,都融進這默默無言,久久的擁抱和熱吻中。我們不相信這社會,不相信這世間的一切。我們只有遠離和逃避,在加州我父母的農場中隱居,過著深居簡出,與世隔絕的生活,我和瑪蓮感到這平靜的生活才是最幸福的。但嗅覺靈敏的周還是在漫長的尋找後找到了我們,此後,便像個旅遊狂般的不斷穿梭於臺灣和加州,為我帶來小士兵小馬的近況,周說他一生中只有兩個真正的朋友,一個是從不與他說話的小士兵小馬。另一個就是我這個糟老頭子了,他說小士兵孤獨一人在臺中看護著一片荒無人煙寂靜的森林,彷彿是想從安謐的大自然中尋找著靈魂的最終歸處,周雖多次看望他並幫助他,但他始終沒與周說過一句話甚至連冷笑一下也沒有,每到黃昏,小士兵小馬總會站在山的最高處向西眺望著,夕陽無限好,小士兵究竟在靜思著什麼呢?我和周永遠不能得知,因為小士兵終究是個謎。

我和周在夕陽中默默無語的坐著,我們在回想著人生的過去……

……

至此,我的*全部結束了,周輕輕地將紙頁合上,他說還應該再補充一些內容,瑪蓮也聽他講,邊作著記錄,周說:戰爭結束後他曾多次尋找我但始終沒有結果,他去過韓國憑弔昔日戰場,那裡的人們將悲痛聚整合能量,一心一意地為經濟騰飛創造著奇蹟,終於使韓國成為亞洲四小龍之一,他也想去朝鮮*主義人民共和國看看,但那裡很封閉,並不歡迎他,他轉膩了世界,想回大際的故鄉看看,但敵對的海峽兩岸使他無法啟程,終於在九十年代,兩岸關係略有冰融,他才得已啟程,但小馬卻不能與他同行,因為小馬風癱多年,臥床不起,小馬告訴了他家鄉的位置並乞求周能帶回黃河的相片和家鄉的水土,雖然他家鄉的親人在戰爭中相繼死去,但他仍希望死後能埋在故鄉村莊邊的涑水河畔,周答應一定幫小馬看一處風水寶地當作墳瑩。

幾十年中沒說過一句話的倆人居然抱頭痛哭,整整地說了一天一夜。

週迴到大陸,才發現改革開放的大陸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再不是積貧積弱的弱小國家而且一個篷勃發展的強大國家,他在故鄉受到了極隆重的歡迎,故鄉的人並沒有因他的歷史而責怪過他,畢竟血濃於水啊,親情永在,他去了百里之外小馬的村莊,雖然受到了歡迎,但心裡不是滋味,因為村裡幾乎沒人知道小馬的故事,顯然國內對韓戰的被俘人員並沒有過多的諒解和公正的待遇,無論從政策上還是宣傳上,最終他為小馬看了塊風水寶地並厚金購得,村裡人為他的出手闊卓顯得很羨慕。

回到臺灣後,周作的第一件事就是讓大兒子儘快回大陸的故鄉投資開發,他的大兒子依令而行果然取得了豐厚的回報並極大地促進了當地的經濟發展,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