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陋,因為他並不是李毅,有看書的習慣。書房對於他來說只是一個封閉的空間,其中典籍畫卷不過全是擺設,僅此而已。

所以,他沒有拿起一本書靜靜的看著,而是坐在了實木大椅上閉目養神。

梁玄的模樣算不上俊俏,黝黑的臉頰,細長的雙眸,不算挺拔也不算塌的鼻樑,不薄不厚的嘴唇,閉目養神卻面無表情時有一股金戈鐵馬的味道,這是男人的味道。

這時的他還並不知道葬鷹精銳在一場天崩地裂後死傷殆盡,但是卻感覺了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梁玄很自然的將這種恐懼感歸結於‘李毅’這個人,也只有他在邊關才會讓梁玄感覺到恐懼是什麼滋味。

八年前的斥罵到了如今仍舊曆歷在目。

早年間梁玄曾經被無數次惡夢驚醒,直到後來他決定要撼動李毅在翼州六關的地位,開始籌謀一切,他才感覺到了舒服。

僅僅只是一次斥罵?梁玄為何會如此耿耿於懷?

梁玄曾經想過這個問題,他覺得是他從小到大的經歷所致。

出生在深山野林中的梁玄是一名樵夫的兒子,如果沒有三十年前的傳遍天下,就不會有今天的梁玄。

出身如此卑微,偶得進步神速,梁玄的野心自然而然也隨之膨脹。

從一名邊軍小兵做起,梁玄在短短三年內成為了軍統統領,成為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掌權者,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