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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聽聞的童年往事,輕而易舉的就把我們這幫城裡長大的孩子鎮得傻傻的。
“我操!你姦淫幼女啊,你!”半響,老K第一個做出反應。
“還敢說你沒搞過!”大鋸跟著使勁。
“小孩,沒你們想的那麼下流。”
“你那時候直了嗎?”該死的小茹夢總是十分關注細節。
“不記得了。反正我就是記得有的男孩往裡尿尿了。”
“玩到幾歲呀你?是不是一直玩到高三啊?”我嚴肅發問。
“沒有,有一次讓一個小女孩她爸回家給看見了,拎起來就是一頓揍,把我們都嚇壞了,提了褲子就跑,後來就沒人敢玩了。”老大意味深長的回味道。
“行啊你,還沒忘提褲子!”老K不陰不冷的笑罵。
“過去小,不懂事,咱就一筆勾銷了,現在跟大胸炊姐到底怎麼回事?”大鋸依舊不依不饒,“說!整到哪一步了?”
“是不是往裡尿尿了!”小茹夢怒喝。
在大家笑得一片人仰馬翻好久才喘過氣,老大終於告訴了我們真相:“就是個一般老鄉,關係處的不錯,平時互相照應唄,我去打菜的時候能多給點,錢也能少收點,有時候她要是心情好,我就吃飯不花錢,偶爾有時還能倒找我點兒哪!”大家隨即紛紛感嘆老大的老謀陰險,一會兒宿舍裡便漸漸的安靜下來,眾人趁著樂意紛紛睡去,大鋸也心滿意足的回了屋。
“小樓,真能憋出病嗎?”半夜三更,老大突然踢床板的悄悄問我。
“能!心臟病!”
跑場子去
除了彈吉他和偶爾的上上課,我幾乎每隔兩三天就會給楊紅寫封信,添油加醋的給她描繪渲染我的所作所為和情緒狀態,最近又發了些什麼白日夢,學校又發生什麼怪聞趣事然後以“我都想你想到吐白沫子了!”結尾,並附上一張最新的日記,楊紅的回信可沒有我那麼神采飛揚,只是流水賬似的說一些學習生活,然後附上一張訴苦日記:素描課被老師罵基本功不行了;水粉不知道讓誰偷用了;由於太多男生找她,同屋女孩又製造事端了,由於上了次校報,又有幾個菜鳥向她示愛了,最後總是以“長得漂亮是爸媽生的,我又招誰惹誰了!”結尾楊紅總是嫌我寫的少了,我卻總是嫌她寫的不夠深入,不跟我掏心窩。
沒多久隨著天氣的變冷,我們的熱情好像有所褪減,信,也是一個星期一封了。
“性博士,敢不敢和我出去跑場子去?”一天磕琴時老K突然問我。
“你不是挺能騙錢的嗎,跑場能騙幾個大銀?”
“光搞些雞巴推銷策劃有鳥意思!夠膽子咱們就扛吉它去踩幾個酒吧,咱們玩藝術掙錢!”
“咱這水平行嗎?”
“行不行再說,我問你敢不敢?”
“你敢我就敢!”我使勁在琴上掃出一陣強力和絃。
“好!像個爺們!”
我的吉他是大一時老K教我的,這個兔崽子高中時就會了,入學那天就小試牛刀的給我們彈唱了一首自己寫的歌,當時立馬就把我們佩服的五體投地鎮的死死的,後來,流水光陰,隨著大家一起的眼界開闊和見多識廣,才漸漸對老K的這幾板斧不以為然起來,現在再唱起老K寫的那些歌,老K自己都很是過意不去了,摘段歌詞如下:“希望有一天,你來我家找我,我們手拉手,一起去跑步和游泳……”
一個晚上三百
“我們肯定比他強多了!”老K瞪著眼珠子跟酒吧老闆發誓,“他就一個人,吉他和聲音一個人你怎麼也出不了層次,沒和聲的歌,怎麼聽都是乾巴巴的。”見老闆反應不大,老K繼續滿嘴吐沫星子的瞎謅,裝腔作勢的比劃,活像個菜鳥歌手大賽的老不死評委。
臺上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