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哥們的琴其實我一看就知道比我倆強多了,隨便唱什麼歌琴都能跟著,而且還能加上“花兒”,唱得也不錯,真聲假聲交替使用,每每遇到高音區還要貌似陶醉的盤旋上一陣才肯下來,以博取臺下酒包們的掌聲與喝彩。

“你們倆一起走多久了?”酒吧老闆斜著眼睛問我。

“三年了!”

“都跑了那些場子啊!”

“都跑了那些場子還真不好說。”老K急忙替我解圍,“反正除了你們這一片兒來的少,其它都常走。”

“行,一個晚上三百,下禮拜六晚上九點開始,你們上吧!”老闆不住地點頭如搗蒜,“記住,多來點英文的,經典的,我們這邊白領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