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不禁笑了。

這個女人,說她聰明,有時候,想事又簡單了些。說她倔強,卻又很識時務,一旦牽扯海垣的人,再難,她也低頭,說她沒有女人味,偶爾卻也帶點可愛。

於小晴,作為生產工具留在司徒家,還成。反正遲早要找個女人生孩子。誰都一樣。或許下一個還不及她有點意思。

那晚高空下,埋入她體內。頭一次碰了沒有天使臉蛋,亦沒有魔鬼身材的女人。也許是環境的刺激,竟讓我覺得味道還不錯。

揚手,只需要一個訊號,就會有人飛來接我出密林,但是我沒這樣做,也許是,太久沒有新鮮事了。

出了密林後,女人如意料中一樣,恢復了淡漠。但,從她望向飛機下的眼神,看得出,她已經開始眷上我了。就算淡漠,也只是暫時,遲早會投懷送抱。

女人的傲氣,持續了一陣,在姑姑的推動下,兩人的關係再次打破,但,終究是她先主動了,將她壓在身下,陡然間,有種征服感。

一切,如當初所料。

沒有任何人能逃出我預料之外!

也許,是面對她能讓我的征服感,更加滿足,舒服。所以,沒必要的情況下,我都會回家吃飯,每晚覆上她,侵入她體內,未經開發的身體異常第三,隨意調教下,便到了適合彼此的狀態。

但不知道為什麼,有一天,她越界問我五歲那年生日發生的事,看著她失望的眼神,我竟向一個生產工具說了半截故事。將那段不屑的往史翻了出來。

第二天,聽到她親自買菜為我準備生日,我的心情居然有些飛揚。

是一種脫離征服感的愉悅。

那日,我提早下班,開車,去接她,拐彎處,看到司徒夫人的車子。呵呵,這個女人找於小晴,做什麼?我在後面保持一定距離吊著。

司徒夫人最大的願望不過是想我和老頭的日子不安生罷了,只是她每次都有心無力。今天,她找於小晴這女人,是為了和她說密林的一切,和二十七年前的騙局一模一樣麼?

我眉間微微一蹙,隱約有些不悅。

窗外,斜靠著車座,看於小晴的反應。

女人,會哭麼?

原本,只需走前幾步,就可以阻止一切發生。但,我僅在車內,靜靜地旁觀。

想測試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冷靜,但,其中,也許還摻雜著不想再瞞她的想法。

真實的版本與司徒夫人所說有出入,但,事情卻是一樣的。我根本無盡救她,亦不是她所認為的救命恩人。

和老頭的區別只在於,老頭想哄騙司徒夫人生兒育女,我想玩弄一件新玩具。

單手燃了根雪茄,看戲。

咖啡廳內,女人很靜,很靜……

突然一砸水杯將那暖床媽的臉劃花,從她的嘴型,我判斷出,她的言語。她竟在震驚之下察覺到杯中有避孕藥!當她扦脊樑跟司徒夫人,鎮靜說:“一個小丑何必嘲笑另一個小丑。”時,我掐熄了菸蒂,迅速拉門,走進咖啡廳。

那一刻,有種直覺,於小晴,就是我,司徒墨揚,要的女人!

她的傲氣,讓她摔開了我的桎梏,衝了出去。

於小晴,生氣了。

我淡瞟了司徒夫人一眼,下了兩條命令,一是,讓人尾隨這個性子火爆的女人,二是,處理了之前的暖床奴,除了夏芸。理由,省得於小晴那女人又來點什麼江湖道義給我鬧彆扭。

於小晴,應該覺得榮幸,從來沒有女人有資格寸步不離跟在我後面10天,為了讓她迅速重新臣服在腳下,當她痴迷望著各種武器時,我偶爾也給她講兩句。看到她在辦公室裡折下雜誌一角,我吩咐人去冰嵌島建了臨時居所,打算在那和她重溫密林舊夢。豈料,這女人竟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