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以為自己真飛上天了,我的人,沒我的允許想到別的地方?

呵——欠調教!一把卡上她的手腕,讓她疼痛深入骨髓,讓她清楚,即使我允許她做司徒墨揚的女人,也始終我尊她卑!

女人,沒有屈服,哪怕手腕被桎梏的力度稍稍大一點就要粉碎。

放開她的手,讓她滾!一匹野馬,馴起來,竟讓人如此煩躁。

明明是要狠狠給她兩鞭子讓她屈服,但看到她掌心滴下的血,卻分外不舒服。